夜色织成的羁绊
天边泛起鱼肚白时,庄园的第一缕晨光恰好落在派蒙的玻璃罐上,罐里的萤火虫还亮着微弱的光,像颗小小的星星。派蒙揉着眼睛坐起来,看着罐子里的光点,忽然想起昨晚的萤火虫栖息地,光着脚就往花园跑,身后传来荧无奈的喊声:“派蒙!穿鞋子!”
花园深处的草丛里,萤火虫还没散去,成团的微光在晨露里浮动。贺峻霖和严浩翔也醒了,正蹲在边上数光点,贺峻霖手里的琉璃哨沾着露水,一吹,光点便跟着哨音轻轻晃动。
“你看你看,它们真的会跳舞!”贺峻霖戳了戳严浩翔的胳膊,眼睛亮得像罐子里的萤火虫。
严浩翔没说话,却悄悄把发光抱枕往贺峻霖那边推了推——抱枕不知何时变成了柔和的暖黄色,正好照亮两人脚边的草叶。
厨房飘来牛奶香时,马嘉祺正站在溪边看那维莱特留下的涟漪。水面倒映着渐亮的天空,碎云像被揉碎的棉絮,他忽然听见身后有脚步声,回头见丁程鑫端着两杯热饮走来,杯子上还冒着白汽。
“张哥煮了南瓜粥,说配着昨天的蜂蜜面包正好。”丁程鑫把一杯递给马嘉祺,自己捧着另一杯呵了口气,“昨晚睡得好吗?我听见你翻身了好几次。”
“还行,”马嘉祺接过杯子,指尖触到温热的杯壁,“就是想着今天去工坊该看些什么,有点兴奋。”
“那还用说,肯定先去看自动缝纫机啊!”丁程鑫挑眉,“你不觉得要是能搞一台回蒙德,修吉他弦都能省一半力气?”
两人正笑着,刘耀文和宋亚轩吵吵嚷嚷地跑过来,手里各举着片沾着露水的月光花瓣。
“我这瓣更大!”刘耀文把花瓣往宋亚轩眼前凑。
“我的更亮!”宋亚轩踮脚把花瓣举得更高。
“你们俩能不能别吵了?”张真源端着粥锅从厨房出来,无奈地喊了一声,“再闹粥都凉了!”
两人立刻消音,乖乖跑过去帮忙摆碗筷。晨光穿过花架落在餐桌上,把粥碗里的热气染成了金色,宋亚轩偷偷往刘耀文碗里多舀了一勺蜂蜜,刘耀文假装没看见,却把最大块的面包推了过去。
吃过早饭,众人往设计师工坊走。路上遇见那维莱特,他刚从溪边回来,银白色的发丝还带着湿气,看见他们便微微颔首:“工坊的布料师托我带句话,说给你们留了新到的星纹布。”
“谢谢审判长!”贺峻霖眼睛一亮,拽着严浩翔就往前跑,“快走快走,星纹布会发光的!”
工坊里果然热闹。布料区的架子上挂着五颜六色的布料,有的会随温度变色,有的能映出人影,贺峻霖正抱着块星纹布转圈,布料上的银线跟着他的动作闪成一片星河。
“你看这个!”严浩翔举着块黑色布料凑过来,“刚才店员说,用这个做夜行衣,连月光都照不亮。”
“那有什么,”贺峻霖不服气地展开星纹布,“这个做舞台服,一上台绝对全场焦点!”
另一边,宋亚轩正缠着乐器师问东问西,手指在自动调音的竖琴上轻轻一拨,琴音像流水般淌出来,惊得他眼睛瞪成了圆的。刘耀文在旁边捣鼓发光琴弦,试了好几次,终于让一根琴弦发出了淡蓝色的光,得意地冲宋亚轩扬了扬下巴。
张真源在园艺区看得入迷,花匠正教他怎么用营养液让月光花在白天开放,他手里的小本子记满了笔记,时不时抬头问两句,认真得像个学生。
马嘉祺和丁程鑫在缝纫区研究自动缝纫机。机器果然神奇,只要把布料放上去,说一声想要的样式,针头就自己动起来,不一会儿就缝出个小巧的布袋子。
“真厉害啊,”丁程鑫拿起布袋子翻来覆去地看,“回头给耀文做个吉他包,肯定好看。”
马嘉祺笑着点头,目光扫过工坊,看见那维莱特站在窗边和布料师说话,阳光落在他身上,竟让那身严肃的制服柔和了不少;远处,贺峻霖举着星纹布追严浩翔,布料上的银星晃得人眼花;宋亚轩的笑声混着竖琴音飘过来,像撒了把糖。
他忽然想起昨晚马嘉祺说的话——“只要想见面,再远的距离,总有办法跨过去的”。此刻看着眼前的景象,倒觉得这话不止是说给丁程鑫听的,更像是说给所有相遇在这里的人。
中午在工坊门口集合时,每个人手里都多了些东西:贺峻霖抱着半匹星纹布,严浩翔拎着个装着夜行布料的袋子,宋亚轩的吉他上多了根发光琴弦,刘耀文手里攥着块能映出人影的布料,张真源捧着盆刚栽好的月光花苗,丁程鑫拿着个自动缝纫机缝的布袋子,马嘉祺则多了本布料师送的纹样图鉴。
“下午去溪边钓鱼怎么样?”刘耀文突然提议,“刚才听店员说,这里的鱼会发光呢!”
“好啊好啊!”宋亚轩第一个响应,“我还没钓过发光的鱼!”
贺峻霖挑眉:“比谁钓得多?输的人今晚洗碗!”
严浩翔立刻接话:“行啊,谁怕谁!”
张真源笑着摇头:“你们啊……不过溪边的风景确实好,去看看也好。”
马嘉祺看了眼丁程鑫,两人相视一笑。阳光正好,风里带着花香,远处的心之门光晕柔和,像在说:别急,故事还长着呢。
午后的阳光透过庄园的花架,在地面织出一张晃动的光斑网。暖暖和洛昂站在庭院中央,看着提瓦特的众人陆续聚集过来,脸上都带着期待的笑意。皓月拉着时月的手走在最前面,脚步轻快得像踩着风,发梢的铃铛随着动作叮当作响。
“暖暖,洛昂!”皓月刚站稳就扬声喊道,“我给你们正式介绍一下,这些都是提瓦特来的朋友,有好多厉害的人呢!”
她先指向钟离,语气里满是敬佩:“这位是钟离先生,来自璃月,是位超厉害的学者,什么都知道,还特别懂品茶和历史!”
钟离对着暖暖和洛昂微微颔首,声音沉稳如岩:“久仰二位。皓月时常提起奇迹大陆的温柔,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这位是雷电将军,”皓月又指向一身素雅和服的影,“来自稻妻,是位很强大的神明,以前总穿着铠甲,现在也会穿好看的和服啦!”
影的目光落在暖暖裙摆上的发光蔷薇,眼神柔和了几分:“多谢款待。贵地的织物,比我想象中更有灵气。”
八重神子笑着走上前,摇着手里的折扇:“我是八重神子,和影是旧识。早就听皓月说奇迹大陆的设计师很有才华,今日可要好好讨教讨教。”
暖暖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连忙摆手:“神子小姐过奖了,我还有很多要学的呢。”
“这位是温迪,”皓月指向抱着竖琴的吟游诗人,“蒙德的风神,特别会唱歌,还很爱喝果酒,昨天估计把枫丹的莱欧斯利先生的酒都偷喝了。”
温迪立刻作委屈状,却偷偷朝莱欧斯利的方向眨了眨眼:“怎么能叫偷呢?那是莱欧斯利先生慷慨分享~对了暖暖小姐,你们这里的花蜜酒还有吗?比蒙德的果酒还上头呢!”
莱欧斯利在一旁轻咳一声,嘴角却藏着笑意:“这位风神大人确实很‘慷慨’,昨晚抱着酒壶在薰衣草田里睡了半宿。”
众人笑闹间,皓月又介绍了阿贝多和小杜林:“这位是阿贝多先生,蒙德的天才炼金术士,能调出超好看的颜色!旁边是小杜林,是阿贝多先生的弟弟,超可爱的!”
小杜林听到“可爱”两个字,脸颊微微泛红,往阿贝多身后缩了缩,却偷偷露出半张脸打量暖暖,紫眸里映着她裙摆上的光。阿贝多温和地笑了笑:“听说奇迹大陆的植物染色很特别,之后想向洛昂先生请教。”
洛昂点头应下:“随时欢迎,我那里正好有几种罕见的染料样本。”
接着是迪卢克和凯亚,皓月指着他们笑道:“这位是迪卢克先生,晨曦酒庄的庄主,酒超好喝!旁边是凯亚先生,他总爱逗迪卢克先生,但其实人超好的!”
凯亚笑着拍了拍迪卢克的肩膀:“别听皓月说的,我们只是‘关系融洽’的义兄弟。”迪卢克瞥了他一眼,却朝暖暖递过一个精致的木盒:“一点薄礼,晨曦酒庄新酿的果酒,不成敬意。”
暖暖惊喜地接过:“谢谢迪卢克先生!我正好想学学怎么用果酒做甜点呢!”
皓月又依次介绍了万叶、荧和派蒙,还有刻晴、提纳里、赛诺、艾尔海森、卡维,以及枫丹的那维莱特、芙宁娜。每介绍到一位,对方都会礼貌地颔首问候,话语里虽带着初见的拘谨,却都透着真诚的善意。
等介绍完最后一位,皓月深吸一口气,拍了拍手:“好啦!提瓦特的朋友们都介绍完啦!接下来该暖暖和洛昂给我们介绍奇迹大陆的伙伴啦!”
暖暖笑着拉过身边一位穿着绿色长裙的女孩:“这位是苏苏洛,是我们这里很厉害的花艺师,花语茶会的花束都是她设计的,她的花能让人心情变好哦。”
苏苏洛腼腆地笑了笑,递给每人一朵小小的雏菊,花瓣碰到指尖便轻轻颤动:“欢迎大家,希望你们喜欢奇迹大陆的花。”
“这位是海樱,”洛昂指向一位戴着眼镜、气质干练的女士,“她是机械工坊的负责人,严浩翔先生感兴趣的机械翅膀,就是她主导改良的。”
海樱推了推眼镜,朝严浩翔点了点头:“听说你对机械结构感兴趣?等会儿可以去工坊看看,有几台新机型正好在调试。”
严浩翔眼睛一亮:“真的吗?太好了!”
暖暖又介绍了几位设计师,有擅长刺绣的、有专攻礼服设计的,还有一位叫艾思的女士,居然能用布料做出会流动的光影效果,看得刻晴连连点头,在记事本上记个不停。
介绍到最后,暖暖忽然神秘地笑了笑:“接下来要介绍的,是我们奇迹大陆的莉莉斯女王!”
众人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只见一位穿着紫色长裙的女士从回廊尽头走来,裙摆上绣着流转的星云,气质优雅又温和,眼神里带着包容的笑意。
“欢迎来自提瓦特的朋友们,”莉莉斯女王的声音像被月光洗过,“我听暖暖说,你们那里有会唱歌的风、会说话的岩,还有守护子民的神明,真是个奇妙的世界。”
钟离上前一步,微微欠身:“女王陛下客气了。奇迹大陆的祥和与创造力,同样令人敬佩。”
莉莉斯女王笑着摆手:“不必多礼。其实我和钟离先生还有些共同点呢,比如都喜欢看着年轻人创造新的故事。”她说着看向暖暖,眼里满是欣慰,“说到创造,有件事还没告诉大家——暖暖现在不仅是设计师,还是我们的星夜主神哦。”
“星夜主神?”派蒙惊讶地张大了嘴,“是像风神、雷神那样的神明吗?”
洛昂温和地解释:“算是吧。奇迹大陆的神明并非天生,而是由最具创造力与羁绊的人担当。暖暖用设计连接了无数人的心意,又架起了两个世界的桥梁,所以在上次的星夜祭上,被大家推举为星夜主神,掌管着这里的星光与羁绊。”
众人这才注意到,暖暖发间别着一枚星辰形状的发饰,在阳光下闪着柔和的光,和洛昂袖口的袖扣遥相呼应。
皓月惊讶地捂住嘴:“暖暖,你居然是主神了?太厉害啦!”
暖暖脸颊微红,拉了拉洛昂的衣袖:“洛昂你别乱说,我只是……做了自己想做的事而已。”
莉莉斯女王笑着说:“这就够了呀。所谓主神,不就是用真心联结世界的人吗?”她看向时月,“时月小姐,听说你和皓月是姐妹?能有这样的羁绊,真是幸事。”
时月轻轻点头:“是的,能和妹妹一起见到这么多朋友,确实很幸运。”
莉莉斯女王环视众人,目光落在心之门的方向:“其实,心之门能变得稳固,不止是因为你们的羁绊,也因为暖暖的力量在成长。现在,两个世界的通道已经能长久维持了,以后你们随时可以来往,提瓦特的果酒、璃月的清心花、稻妻的和纸……都可以来这里生根发芽呀。”
芙宁娜立刻举手:“那我可以把枫丹的歌剧院搬来这里吗?我想在这里演一场跨越世界的歌剧!”
莉莉斯女王笑着应允:“当然可以,我们正好缺个能让人欢笑的剧场呢。”
夕阳西下时,介绍终于告一段落。众人坐在庭院的长椅上,吃着苏苏洛做的花瓣点心,听莉莉斯女王讲奇迹大陆的故事。温迪抱着竖琴,和苏苏洛的花一起唱着歌;阿贝多和海樱讨论着机械与炼金的结合;钟离和莉莉斯女王聊起各自世界的历史,像两位老友;而暖暖和皓月则拉着手,小声分享着彼此世界的趣事,发间的星辰与铃铛相映成趣。
时月看着眼前的景象,忽然觉得“世界”这个词变得格外温柔。无论是提瓦特的元素与神明,还是奇迹大陆的设计与星光,本质上都是一样的——用真心联结彼此,用热爱创造美好。
晚风拂过,带来远处心之门的光晕,也带来了两个世界交融的气息。时月轻轻碰了碰身边的皓月,笑着说:“你看,我们真的把两个世界连起来了。”
皓月用力点头,眼睛亮得像暖暖发间的星辰:“嗯!以后我们可以经常和暖暖他们玩,还能带他们去蒙德看风车,去璃月看层岩巨渊的霞光!”
远处,洛昂正给万叶展示他新设计的、缀着枫叶纹样的披风;芙宁娜拉着雷电将军,兴奋地描述着歌剧的新剧本;那维莱特站在溪边,指尖的水元素与奇迹大陆的溪水轻轻共鸣,泛起一串发光的涟漪。
时月知道,这场跨越世界的相遇,不是终点,而是无数新故事的起点。当提瓦特的风拂过奇迹大陆的花海,当那里的星光落在璃月的群山,所有的羁绊都会像藤蔓一样生长,缠绕出更温暖的未来。
而此刻,夕阳正为这一切镀上金边,把每个人的笑脸都映得格外明亮。
夕阳的金辉漫过庭院的花架时,众人的闲聊正酣。莉莉斯女王刚说起奇迹大陆的云端秘境,暖暖便眼睛一亮,拉着时月的手起身:“对了!还没跟你们说,我们奇迹大陆有个叫‘云端’的地方,那里的风景才叫绝呢!”
“云端?”万叶放下手中的茶杯,目光里带着好奇,“是像璃月的绝云间那样,藏在云雾里的仙境吗?”
“比那还要美!”暖暖笑着点头,指尖在空中比划着,“那里的房子都建在云絮上,走路像踩棉花,抬头能摸到流动的晚霞,连空气里都飘着甜丝丝的云气。”她忽然想起什么,转头看向洛昂,“上次去云端采风,苏苏洛采回来的云绒花,你还记得吗?能织成会随云朵变色的披肩。”
洛昂温和地补充:“云端的居民都很淳朴,擅长用云丝织布、以霞光染色,他们的服饰上总缀着星星形状的银饰,说是能指引迷路的旅人。”
“还有还有!”皓月凑过来,抢着说,“云端有位叫阿欢的姐姐,会做云片糕,入口就化,甜得像把月光揉进了面粉里!上次暖暖带回来的,我和时月姐分着吃了三天都没够。”
时月笑着点头,想起那糕点的清甜:“确实好吃,而且云片糕上的花纹,会随着温度变成不同的云形状,像会动的画。”
芙宁娜听得眼睛发亮,晃着莉莉斯女王的手臂:“女王陛下!我们现在能去云端看看吗?我想尝尝那会动的云片糕!”
莉莉斯女王无奈地拍了拍她的手:“别急,晚上云端的星星更亮,等吃过晚饭,让洛昂带你们去。”
提到晚饭,众人的注意力立刻被拉回餐桌。苏苏洛刚端来新做的云朵布丁,布丁上的糖霜会随呼吸轻轻起伏,像朵缩小的云。派蒙扑过去尝了一口,眼睛瞪得溜圆:“比枫丹的奶油蛋糕还软!像在吃天上的云!”
荧笑着替她擦去嘴角的糖霜:“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正热闹着,暖暖忽然起身,走到庭院中央的喷泉边,伸手接住一缕飘落的光斑。她发间的星辰发饰微微发烫,柔和的光芒在指尖流转。
“怎么了?”洛昂察觉到她的异样,走上前轻声问道。
暖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映着细碎的光:“好像……有心之门的波动。”
众人顿时安静下来,钟离抬头望向心之门的方向,眉头微蹙:“波动很微弱,不像是提瓦特那边传来的。”
那维莱特走到溪边,指尖轻触水面,涟漪里浮现出心之门的虚影——只见门扉上的金线正轻轻颤动,像是有什么东西要穿门而来。“能量特征很陌生,”他沉声道,“既不属于提瓦特,也不完全契合奇迹大陆。”
话音未落,心之门的光晕忽然亮了几分,一道纤细的身影随着光斑落在庭院里。那人穿着银灰色的长袍,兜帽下露出几缕墨蓝色的发丝,手里提着一盏黄铜灯,灯芯跳动着幽蓝的光。
“菲林斯?”荧惊讶地站起身,“你怎么会在这里?”
那人掀开兜帽,露出一张清俊的脸,正是来自挪德卡莱的执灯士菲林斯。他看到荧,眼中露出温和的笑意,举起手中的灯行了一礼:“好久不见,荧。是空让我来的。”
“空?”派蒙立刻凑上前,“哥哥让你来找我们吗?他现在在哪?”
菲林斯摇了摇头,黄铜灯的幽光在他眼底浮动:“空还在处理挪德卡莱的事务,他说听闻你们在提瓦特之外的世界,让我来看看,说这里能见识到不一样的风景。”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庭院里的众人,最后落在心之门上,“没想到这扇门真能连通这么美的地方,比挪德卡莱的月光森林还要梦幻。”
“挪德卡莱?”暖暖好奇地眨眨眼,“那是什么地方?”
荧正要解释,菲林斯已温和开口:“是我和空暂时停留的国度,那里的夜晚很长,月亮总是很亮,人们信奉月神,认为月光能洗涤一切疲惫。”他提起月神时,语气里带着敬畏,“我们的月神温柔而神秘,总在满月之夜降下祝福,指引迷路的人找到回家的路。”
“听起来和我们的星夜主神很像呢!”苏苏洛轻声说,目光落在暖暖发间的星辰发饰上。
菲林斯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微微颔首:“这位小姐身上的星光,确实和月神的气息有些相似,都很温暖。”他忽然想起什么,补充道,“对了,我们那里还有位‘月之少女’,名叫哥伦比娅。”
“哥伦比娅?”八重神子摇着折扇,眼中闪过一丝兴味,“是像稻妻的巫女那样,负责侍奉月神的吗?”
“算是吧,”菲林斯的语气柔和了些,“哥伦比娅小姐是月神最亲近的人,她总穿着白色的长裙,裙摆上绣着银色的月光草,据说她的歌声能安抚躁动的月光,连最凶的夜兽听到都会安静下来。她很少出门,但每次出现,身边都会跟着一群衔着月光的飞鸟。”
他说着,从长袍口袋里取出一片银色的羽毛:“这是哥伦比娅小姐让我带给空的,说是用月光凝成的,能在黑暗中发光。”羽毛刚碰到空气,便泛起柔和的银辉,像一片缩小的月光。
宋亚轩好奇地伸手碰了碰羽毛,银辉立刻沾在他指尖,像镀了层月光:“好神奇!比我们骑士团的夜光石还亮!”
刘耀文凑过来,戳了戳那片羽毛:“能用来做琴弦吗?肯定比我的发光琴弦还酷!”
“耀文!”张真源无奈地拍了他一下,“别胡闹。”
菲林斯看着他们笑闹,眼中露出温和的笑意:“哥伦比娅小姐说,这片羽毛能指引方向,无论在哪个世界,只要心里有牵挂的人,它就会指向对方所在的方向。”他把羽毛递给荧,“空说,或许对你找他有用。”
荧接过羽毛,指尖传来微凉的触感,银辉在她掌心轻轻跳动,隐约指向心之门的方向。她心里一暖,轻声道:“谢谢。”
“不客气,”菲林斯笑了笑,目光转向暖暖,“这位小姐,刚才你说的‘云端’,能带我去看看吗?空总说我太闷,该多看看不同的风景。”
“当然可以!”暖暖立刻点头,拉着他往庭院外走,“我们先去吃晚饭,吃完就去云端看星星!”
晚餐的餐桌比昨夜更热闹了。除了奇迹大陆的特色菜,洛昂还特意让厨房做了几道挪德卡莱风味的点心——用月光草粉做的银月酥、以夜露调制的清露汤,连迪卢克都打开了珍藏的果酒,说是要“让不同世界的酒碰个杯”。
菲林斯捧着银月酥,尝了一口便露出惊讶的神色:“和哥伦比娅小姐做的味道很像,只是这里的更甜些,像加了阳光。”
“那是因为用了云端的云蜜呀!”阿欢不知何时从云端赶来,手里还提着一篮云片糕,“这是刚做的,给大家尝尝!”她穿着缀着银饰的蓝布裙,笑起来眼角有两个浅浅的梨涡,像云端的朝霞落在了脸上。
“阿欢!”暖暖惊喜地迎上去,“你怎么来了?”
“听说来了新朋友,”阿欢把云片糕放在桌上,“想着你们肯定馋我的云片糕了,就赶紧从云端过来了。”她看向菲林斯,递给他一块云片糕,“尝尝?这可是用今天的晚霞揉的面。”
菲林斯接过云片糕,只见糕点上的云纹果然泛着淡淡的粉,像把晚霞压成了方块。他轻轻咬了一口,眼睛瞬间亮了:“比挪德卡莱的月光糕更清爽,像含着一口风。”
“那是自然!”阿欢得意地扬了扬下巴,“云端的风都是甜的,做出来的糕点能不好吃吗?”
众人边吃边聊,话题从云端的云絮房子聊到挪德卡莱的月光森林,从提瓦特的元素力说到奇迹大陆的魔法织物。贺峻霖正缠着阿欢问云丝织布的技巧,严浩翔则和菲林斯讨论起黄铜灯的构造,连一向沉默的艾尔海森,都拿着笔记本向阿欢请教云端房屋的承重原理。
吃到一半,暖暖忽然拍了拍手,眼睛亮晶晶的:“对了!我有个想法!”
众人都看向她,只见她走到庭院中央,发间的星辰发饰泛着柔和的光:“我想给大家设计新衣服!用提瓦特的元素纹样、挪德卡莱的月光银线,再加上云端的云丝和奇迹大陆的星纹布,肯定特别好看!”
“真的吗?”宋亚轩眼睛一亮,摸了摸自己的吉他,“能给我的吉他也做个配套的琴包吗?要缀满星星的那种!”
“没问题!”暖暖笑着点头,目光转向钟离,“钟离先生,我想用璃月的岩纹做件长袍,再缀上云绒花,您觉得怎么样?”
钟离颔首:“有劳暖暖小姐费心,岩纹与云绒花的结合,想必会很雅致。”
“那我呢那我呢?”芙宁娜举起手,裙摆上的琉璃片随着动作叮当作响,“我要像云端的晚霞一样,又亮又华丽的裙子!”
“包在我身上!”暖暖笑得眉眼弯弯,又看向雷电将军,“影小姐,我想用稻妻的和服样式,配上月光银线,再让苏苏洛姐姐绣上会发光的樱花,您看可以吗?”
影看着她期待的眼神,微微点头,嘴角扬起浅浅的笑意:“挺好。”
八重神子在一旁打趣:“看来我们影殿下也要穿上新衣服了,回头可得让我好好瞧瞧。”
暖暖一一记下每个人的喜好,洛昂在一旁帮她整理思路:“提纳里先生的衣服,可以用须弥的藤蔓纹样,再缀上云端的荧光草,既适合探险又好看;赛诺先生的,可以在胡狼纹样上绣上星纹,暗夜里会发光,下棋时肯定很威风。”
提纳里耳尖微微发红:“麻烦你们了。”
赛诺则难得露出一丝期待:“能让棋子更亮吗?”
众人笑着应和,连那维莱特都轻声说:“若是能有件缀着溪水纹样的外套,便再好不过。”
菲林斯看着这热闹的景象,眼中满是暖意。他低头看着掌心的月光羽毛,羽毛正泛着柔和的光,指向心之门的方向——那里,是空所在的挪德卡莱,也是无数羁绊正在延伸的远方。
晚餐结束时,夜色已铺满天空。洛昂带着众人往云端去,脚下的路渐渐浮起白色的云絮,踩上去软绵绵的,像踩在晒干的棉花上。阿欢在前面引路,银饰叮当作响,惊起几只衔着星光的飞鸟。
“快看!”皓月指着远处,只见云端的房屋果然悬在云絮间,窗户里透出暖黄的光,像散落在天上的灯笼。更远处,流动的晚霞还未褪尽,把云层染成了粉紫色,偶尔有流星划过,拖着长长的光尾,像谁在天上放了烟花。
菲林斯站在云崖边,望着眼前的景象,轻声感叹:“原来提瓦特之外的世界,是这样的。空说得对,确实该多出来看看。”
暖暖走到他身边,笑着说:“以后常来呀!云端的星星永远为朋友亮着。”
菲林斯点头,目光落在心之门的方向。那里,月光羽毛的银辉与心之门的金光交相辉映,像两条温柔的丝带,一头系着挪德卡莱的月光,一头连着奇迹大陆的星光,中间缠绕着提瓦特的风与岩、雷与草。
时月看着这一切,忽然想起钟离先生说的“万物共生”。或许,世界与世界的距离,从来都不在空间的远近,而在是否愿意伸出手,握住彼此的温度。就像此刻,云端的风里混着提瓦特的花香,挪德卡莱的月光落在奇迹大陆的星纹布上,所有的陌生与隔阂,都在这温柔的联结里,化作了满天的星光。
洛昂不知何时走到暖暖身边,递给她一卷云丝布料:“刚阿欢送的,说适合做你给荧设计的新裙子。”
暖暖接过布料,指尖传来云丝的柔软,抬头时,正撞见菲林斯望着星空微笑,月光羽毛在他掌心轻轻发亮。远处,万叶正对着晚霞吟诗,贺峻霖和严浩翔在追着发光的飞鸟跑,芙宁娜的笑声像风铃一样清脆……
她忽然明白,所谓的“星夜主神”,或许不必拥有多么强大的力量,只要能守护这份跨越世界的羁绊,能让不同的星光在同一片天空下相遇,便已足够。
夜色像被揉碎的墨玉,温柔地铺满了花盈镇的每一寸角落。从云端返回时,星子已缀满天空,暖暖牵着洛昂的手走在最前,身后跟着一群被夜色浸得愈发困倦的伙伴。花盈镇的别墅藏在一片月见草花田里,白墙黛瓦在月光下泛着柔和的光,窗户里透出的暖黄灯火,像大地睁开的温柔眼眸。
“这里就是花盈镇的别墅啦,”暖暖推开雕花木门,门轴发出轻缓的“吱呀”声,“每间房都按大家可能喜欢的风格布置过,先休息一晚,明天再细聊衣服的事?”
话音未落,派蒙已经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揉着眼睛往客厅的沙发飘:“我现在只想躺平……”荧笑着无奈摇头,伸手把她捞进怀里,跟着众人走进客厅。
客厅的吊灯是用云丝和琉璃做的,灯光透过灯罩,在地板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像撒了一把星星。洛昂打开墙边的柜子,取出一叠厚厚的布料样本和卷尺,笑着说:“既然提到了,不如趁现在大家都在,简单量个尺寸、记记喜好?免得明天玩忘了。”
“洛昂你太懂我了!”暖暖眼睛一亮,立刻接过卷尺,“我带了设计本,保证记仔细!”
众人笑着应下,反正一时也无睡意,不如就着这温馨的灯火,聊聊穿什么新衣服。
最先上前的是阿贝多和小杜林。阿贝多穿着便于行动的炼金术士外套,袖口沾着点淡淡的颜料,他温和地站在那里,任由暖暖量肩宽,小杜林则好奇地拉着他的衣角,紫眸盯着卷尺上跳动的数字。
“阿贝多先生平时喜欢宽松些的衣服吧?”暖暖一边记尺寸一边问,“炼金时应该需要方便活动的款式。”
“是的,”阿贝多点头,目光落在布料样本上的星纹布,“如果可以,想试试用这种会发光的布料做内衬,暗夜里调试药剂时或许能看清刻度。”
小杜林听到“发光”两个字,立刻仰起脸:“我也要发光的!像哥哥的炼金术那样,能变出颜色的!”
暖暖笑着揉揉他的头发:“没问题,给你做件缀着彩色光片的小外套,像只漂亮的小蜥蜴~”小杜林听到“蜥蜴”,立刻开心地晃了晃尾巴尖,鳞片在灯光下闪着细碎的光。
接着是迪卢克和凯亚。迪卢克依旧穿着沉稳的深色外套,站得笔直,凯亚则半倚在门框上,手里转着个苹果,笑着打趣:“暖暖小姐可得给我做件比迪卢克更显眼的,不然总被他的气场盖过。”
迪卢克瞥了他一眼,却对暖暖说:“简单些就好,方便行动,别太花哨。”
“明白,”暖暖提笔记录,“给迪卢克先生用璃月的暗纹锦布,低调又有质感;凯亚先生喜欢冰元素纹样对吧?用挪德卡莱的月光银线绣些冰棱,在光下会反光,保证显眼~”
凯亚眼睛一亮:“还是暖暖小姐懂我!”
温迪抱着竖琴凑过来,非要暖暖先给他量。“要宽松的袖子!”他张开双臂转了个圈,披风扫过地板,“这样弹琴时才方便甩袖子~还要有大口袋,能装下花蜜和酒杯!”
“再加些风元素的流动纹样?”洛昂在一旁建议,“用云端的云丝绣,风吹过时会像真的在动。”
“这个好!”温迪立刻拍手,“还要在领口缀些塞西莉亚花的刺绣,想家的时候摸摸它,就像闻到蒙德的风啦~”
钟离和刻晴是一起过来的。钟离依旧是一身雅致的长袍,暖暖量到他的肩宽时,忍不住感叹:“钟离先生的身形真适合穿长袍,像古画里走出来的人。”
钟离温和地笑了笑:“多谢。若能在岩纹中融入些云绒花的纹样,便再好不过,岩之厚重与花之柔婉,或许能生出新意。”
刻晴则拿出随身携带的记事本,认真地说:“我要利落的短打款式,方便处理事务,用枫丹的力学结构做剪裁,别太复杂,但要体现璃月的韵味。”她顿了顿,补充道,“袖口要收紧,免得处理文件时挂到纸张。”
暖暖一一记下,心里暗暗佩服她的细致。
甘雨和申鹤走过来时,客厅里的灯光似乎都柔和了几分。甘雨有些不好意思地拢了拢衣袖:“我……我不太习惯太华丽的,素色就好,比如像琉璃百合那样的淡紫色。”
“给你用云端的云丝,”暖暖轻声说,“轻盈又透气,不会觉得闷热,再绣些半开的琉璃百合,走路时像有花瓣在跟着动。”
申鹤站在一旁,银发在灯光下泛着冷光,她轻声道:“简单舒适即可,方便御剑。若能有冰雪纹样,或许与我的能力相契。”
“用月光银线绣些雪花吧,”洛昂建议,“和申鹤小姐的气质很配。”
雷电将军和八重神子走过来时,气氛顿时变得有趣起来。八重神子摇着折扇,眼神狡黠:“给影做件温柔些的,别总穿得像要去打仗,比如稻妻的振袖和服,用奇迹大陆的星纹布做底,再让苏苏洛绣些樱花。”
影没反驳,只是轻声对暖暖说:“袖子别太长,不方便拔刀。”
“明白,”暖暖笑着调和,“做改良款振袖,长度到手腕,既保留和服的雅致,又不影响行动,用月光银线绣樱花,在暗处会发光,像夜樱绽放~”
八重神子立刻拍手:“这个好!那我就要件和影配套的,用绯红的绸缎,绣些狐狸纹样,要比她的更华丽些~”
万叶是独自过来的,他刚在窗边写了首短诗,纸页上还沾着墨香。“简单的直裾就好,”他温和地说,“用能透气的布料,方便坐船。若能在衣摆绣些枫叶,风吹过时,或许能想起故乡的红叶。”
“用枫丹的轻薄亚麻做底,”洛昂建议,“再用提瓦特的枫叶染成的颜料绣纹样,洗多少次都不会褪色。”万叶感激地颔首,眼里映着灯光,像落了片星空。
提纳里和赛诺一起来的,提纳里还在研究手里的植物样本,赛诺则把玩着他的胡狼头权杖。“要方便在雨林里跑的,”提纳里推了推眼镜,“裤子要收脚,别沾到太多草籽,再做个能装标本的小口袋。”
“给你用须弥的藤蔓布,”暖暖说,“耐磨还防水,再缀些荧光草,夜里走雨林能照亮脚边的路。”
赛诺则言简意赅:“要黑的,绣胡狼,能反光。”
“明白,”暖暖忍着笑,“用夜影布做底,月光银线绣胡狼图腾,下棋时坐在暗处,只有图腾会发光,肯定很威风~”赛诺听到“威风”,嘴角悄悄勾起一丝弧度。
卡维和艾尔海森几乎是同时迈步,又同时停下,互相看了一眼,卡维先哼了一声走上前:“我要最时尚的!用最新潮的剪裁,颜色要明快,像沙漠里的日出!还要有很多口袋,能装我的设计图!”
艾尔海森紧随其后,淡淡道:“简洁,深色,别有多余装饰,口袋要隐蔽,能装书。”
“没问题,”暖暖迅速记下,“给卡维先生用枫丹的几何纹锦布,拼接云端的霞光绸,活泼又亮眼;艾尔海森先生用深灰的星纹布,只在袖口绣些低调的几何暗纹,口袋藏在衣襟内侧,装书不显眼~”
两人听完,谁也没再说什么,却都悄悄认可了对方的款式不会比自己的差。
那维莱特、芙宁娜和莱欧斯利是一起过来的。那维莱特依旧是一身水系审判官的制服,只是卸下了沉重的肩甲,他轻声道:“若能有件缀着水纹的披风,便好了,料子要垂顺,像真的流水那样。”
“用奇迹大陆的水影布,”洛昂说,“遇光会折射出涟漪,像披着一片溪水。”
芙宁娜立刻抢过话头:“我要最华丽的!像歌剧院的女主角那样,蓬蓬裙!缀满琉璃片和光片!走路时叮当作响,还要有可拆卸的裙摆,跳舞时能展开成大裙摆!”
暖暖耐心地记下:“用星纹布做里层,外面罩一层霞光彩纱,缀满枫丹的琉璃碎和云端的光片,保证华丽又不沉重,裙摆做暗扣,想拆就拆~”
莱欧斯利在一旁补充:“给她做件配套的小外套,夜里冷了能披上,别太花哨,免得抢了裙子的风头。”芙宁娜瞪了他一眼,却没反对。
菲林斯站在一旁看了许久,轮到他时,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简单些就好,像我的长袍一样方便行动,但……若能绣些月光草,或许能想起挪德卡莱的夜晚。”
“用银灰色的云丝做袍子,”暖暖说,“月光银线绣月光草,在暗处会发光,像把挪德卡莱的月光穿在了身上~”菲林斯轻轻点头,指尖摩挲着那片月光羽毛,眼里泛起柔和的光。
马嘉祺他们七个是吵吵嚷嚷凑过来的。马嘉祺先站定:“给我做件方便指挥的,袖子别太宽,能装下记事本和笔,颜色沉稳些,像夜空的颜色。”
“用星纹布做底,”暖暖说,“暗纹里绣些指挥棒的纹样,低调又特别。”
丁程鑫立刻挤过来:“我要亮的!舞台上穿的,用会变色的布料,随着灯光变颜色,再缀些小亮片,一闪一闪的!”
“用奇迹大陆的幻彩绸,”洛昂推荐,“光照角度不同会变颜色,再缝上云端的光片,舞台上绝对是焦点~”
宋亚轩抱着吉他,小声说:“我想要件和吉他配套的,温柔些的颜色,比如淡蓝色,绣些音符和星星,袖子能挽起来,弹琴时方便。”
“给你用云丝和星纹布拼接,”暖暖笑着说,“音符用月光银线绣,星星用荧光纱,夜里弹琴时,衣服和吉他一起发光~”宋亚轩开心地笑起来,眼睛弯成了月牙。
张真源最是好说话:“舒服就行,料子软一点,方便活动,颜色浅些,像云端的云絮那样。”
“用最软的云绒布,”暖暖说,“做件带兜帽的外套,冷了能拉起来,口袋做大点,能装下给大家的小零食~”张真源温和地笑了,眼里像落了阳光。
严浩翔双手插兜,酷酷地说:“要机能风的,多些拉链和口袋,能装下耳机和充电宝,用耐磨的布料,颜色黑灰为主,缀些金属装饰。”
“用枫丹的机械纹布,”洛昂说,“拼接挪德卡莱的夜影布,拉链用银色的,像月光凝成的,又酷又实用。”严浩翔挑了挑眉,显然很满意。
贺峻霖则蹦蹦跳跳地说:“我要可爱又带点酷的!比如黑红配色,绣些小狐狸或者星星,再做个可拆卸的尾巴装饰,拍照时能戴上~”
“没问题,”暖暖提笔就画,“用星纹布做主体,红绸做内衬,尾巴用云绒填充,能拆卸,再用月光银线绣只吐舌头的小狐狸,又萌又酷~”贺峻霖笑得露出小虎牙,连连点头。
刘耀文最后一个冲过来,大声说:“我要最帅的!黑色的!绣些闪电纹样,袖子要大,甩起来有气势,再给我的吉他做个配套的琴包,要和衣服一样酷!”
“用夜影布做衣服,闪电用荧光纱绣,暗处会发光,”暖暖说,“琴包也用同款布料,缝上银色的铆钉,保证你背着它上台,全场最帅~”刘耀文得意地扬起下巴,还不忘冲宋亚轩比了个“耶”。
最后是皓月、时月和荧。皓月拉着时月的手,兴奋地说:“我和姐姐要同款不同色的!像双子裙那样,我要粉色,姐姐要蓝色,缀满星星和铃铛,走路时叮当作响!”
时月温柔地补充:“简单些就好,别太复杂,料子轻一点,方便照顾皓月。”
“用云丝做裙子,”暖暖说,“粉色绣朝霞,蓝色绣晚星,铃铛用银线串着,声音清脆又不吵,跑动时像两只快乐的小鸟~”
荧则笑着说:“我没什么特别要求,方便战斗,口袋多些能装道具,若能有朵塞西莉亚花的刺绣,就当是带着蒙德的风了。”
“给你用提瓦特的防风布,”洛昂说,“耐磨还轻便,塞西莉亚花用月光银线绣,在黑暗中会发光,像个小小的路标~”
所有人的尺寸和喜好都记完时,窗外的星子已挪到了中天。暖暖把设计本合上,长长舒了口气:“搞定!大家都去休息吧,房间钥匙在门口的架子上,上面有名字~”
众人纷纷起身去拿钥匙,客厅里渐渐安静下来。马嘉祺帮丁程鑫找到了钥匙,两人勾着肩往二楼走;张真源替刘耀文和宋亚轩拎着他们捡的萤火虫罐子,叮嘱他们别玩太晚;严浩翔和贺峻霖还在为谁的衣服更酷小声争执,脚步却同步往房间走。
钟离和莉莉斯女王站在窗边,轻声聊着两个世界的历史;雷电将军帮八重神子拢了拢被风吹乱的头发;温迪抱着竖琴,哼着新编的小调往自己房间走,歌声里混着“星纹布”“月光银线”的词儿。
洛昂走到暖暖身边,替她揉了揉酸痛的手腕:“累坏了吧?快去休息,剩下的明天再说。”
暖暖摇摇头,看着大家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眼里满是笑意:“不累,想着大家穿上新衣服的样子,就觉得好开心~”
最后一个离开客厅的是菲林斯,他走到心之门的方向望了望,月光羽毛在他掌心轻轻发亮。他回头对暖暖笑了笑:“谢谢你,暖暖小姐,这里的夜晚,比挪德卡莱的更温暖。”
暖暖回以微笑:“晚安,菲林斯先生,做个有星光的梦。”
当最后一盏灯熄灭时,花盈镇的别墅彻底沉入了夜色。月光透过窗棂,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像谁撒了一把碎银。房间里,小杜林抱着阿贝多的胳膊睡得正香,嘴角还沾着云片糕的糖霜;温迪把竖琴抱在怀里,梦里大概又在偷喝花蜜酒;芙宁娜的新裙子挂在床边,琉璃片在月光下闪着细碎的光;菲林斯把月光羽毛放在枕边,银辉轻轻笼罩着他,像挪德卡莱的月光悄悄追来了这里。
暖暖躺在床上,听着窗外月见草轻轻摇晃的声音,手里攥着那卷云丝布料。布料很软,像握着一片云,又像握着所有朋友的温度。她想起钟离先生说的“羁绊”,想起莉莉斯女王说的“联结”,忽然觉得,这些看不见的线,其实就藏在量尺寸时的笑语里,藏在讨论纹样时的认真里,藏在每个人对“新衣服”的期待里。
夜色渐深,连虫鸣都低了下去。只有心之门的光晕还在远处亮着,像颗永不疲倦的星,守着这满别墅的美梦。等明天太阳升起,设计本上的线条会变成真实的布料,不同世界的纹样会在针线间相遇,而那些藏在衣服里的心意,会随着大家的脚步,走到更远的地方去。
梦里,暖暖好像看见所有人都穿上了新衣服,站在花海中央。钟离的岩纹长袍缀着云绒花,温迪的披风在风里流动着风纹,芙宁娜的裙子展开像一片霞光,马嘉祺他们的舞台服在灯光下闪着彩光……大家笑着,闹着,不同世界的光交织在一起,像一幅最绚烂的画。
她笑着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柔软的枕头里。明天,一定是更热闹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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