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4章 大明风华——正史观影(36)
眼见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将自己高高架起,又想给自己画大饼。
朱高煦瞬间不干了,双手一摊,摆烂道:“哼,我也没钱,你们找朱老三去。”
朱高炽、朱棣闻言,不由对视一眼,随后同时转头,看向一旁的朱高燧,眼中流露‘掏钱’的意思,简直是不言而喻。
“爹,我、我......”
见他还想挣扎,朱棣挑了挑眉,语重心长道:“老大、老二不争气,汝当勉励之啊。”
朱高燧:......
不是,你画大饼的手段,就不能改改吗?(无语凝噎)
宣德年间,看着气息微弱的人,朱祁钰笑得眉眼弯弯。
直接‘痛打落水狗’,指着自己,嗤笑道:“我,千古情爹,虎父无犬女;你朱瞻基千古渣爹,虎父犬子,史书工笔,已有定论。”
“祁钰,得饶人处且饶人,他好歹是你父亲,你......”
看着忧心忡忡的祖母,朱祁钰漫不经心道:“朱祁镇是类人生物,他自然也是,我怎么饶?”
朱瞻基:!!!
啊啊啊啊,养子成孽的痛,谁懂啊!
【等朱见曌带着俘虏归来,说自己要组建大明歌舞团,朝堂上直接炸了,分分钟上演一出好戏。】
【其中最具代表的人,是也先的两个儿子,当场表演了一出‘兄弟相残’的好戏,好看极了。】
......
“啊啊啊,彼其娘之,欺人、欺人太甚。”
宣德年间,看着卑躬屈膝,毫无骨气的两个儿子,也先直接被气到双目通红,咬牙切齿道:“我是蒙古儿郎,岂容他如此侮辱?整合兵马,我要率军南下。”
众人:???
等会儿,你说你要干嘛?现在的皇帝是朱瞻基,可不是朱祁镇,南下干嘛,找死吗?(震惊脸)
{好好好,坑兄弟非我愿,我只是想活着啊。}
{真亲兄弟也。}
{老大博罗纳哈勒:奴不擅长歌舞音乐,还是由二弟代劳吧,他可是个中好手。//////老二阿失帖木儿:!!!你拿命来,居然敢坑我,太过分了。}
{论点评,还得是于谦大佬——狗咬狗,一嘴毛,也先的后人,也不过如此。}
{朱见曌也不差啊,一句‘那地方大得很,容得下你们两个’,送他们一家人整整齐齐去跳舞,实在、实在是太善良了。}
{???‘善良’两个字,我已经不认识了。}
......
“乃公、乃公.......”
哪怕厚脸皮如刘邦,这会也觉得傻眼了,天幕播放的内容,他又不是没看见,塞北的地都被鲜血染红了,说句尸山血海都不过分,结果朱见曌善良?
见他如此,吕雉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老流氓,有时间在这感慨,还是琢磨琢磨该怎么雪耻吧,白登之围,呵。”
“哼,那是乃公善良,暂时放冒顿一马,拿下他,那是分分钟的事。”
???!!!
这理不直,气也壮的模样,成功看呆了众人,不是,这‘贴金’水平,你真不愧是老流氓啊,就是脸皮厚。
“哼,大唐歌舞团,还是要多多益善。”
虽然不能亲征,但李世民也不愿输人亦头,看向程咬金、秦叔宝等人,含泪道:“知节、叔宝......你们一定要多抓点人回来,弥补朕无法亲征的痛苦啊。”
这模样一出,众人异口同声道:“陛下放心,大唐铁骑威震四方,定不负您所望。”
李渊:......
老二流了两滴眼泪,就拉拢了一拨人心,自己若是也如此,应该也能吧?
不过这说哭就哭的技能,他不会啊!(心累)
“爹,你别这样,儿子害怕,你......”
望着朱元璋脸上的狞笑,朱棣害怕心里直发抖,这人又想干嘛?自己屁股上的伤,还没好呢,呜呜呜。
朱标见此,连忙将人护到身后,圆场道:“爹,你别吓唬他了,老四胆子小,等他长大,什么大明歌舞团、《洪武大典》,一定都给您安排上。”
“哼,他都快捅破天了,还胆子小,谁信啊,再说了,咱一个糟老头子,配上永乐大帝安排吗?”
燕王朱棣:!!!
感情老头子是想贪自己的功绩,呸,不要脸!(骂骂咧咧)
【北征归来,朱见曌也没浪费时间,毕竟她可是有皇位要继承的。】
【是的,你们没听错,正值壮年的朱祁钰,已经迫不及待想退休养老了,大明第二场禅让大典,正式开幕。】
{???第二场?第一场是谁?}
{楼上,洪武三十五年,朱元璋于应天府明孝陵退位,禅让于明太宗朱棣,你这历史,学的不行啊。}
{呵,我信你个鬼,‘诈尸传位’变成禅让,这么清奇的脑回路,你是老朱家的后人吗?}
{在‘爱女’这方面,我谁都不服,只服朱祁钰。}
{哈哈哈,我来,朱祁钰王之蔑视,嘲讽道:当皇帝,朕无法名列前茅,但爱女,你们都不行~~~}
{此处点名宋仁宗,同样是爱女,你惨烈的很。}
......
“太上皇,没什么想说的吗?”
李世民这会,只觉得天蓝了,水清了,自己又可以了,
于是眉头一弯,挑衅道:“你那么偏心大哥,怎么不禅让,你若是禅让,又何来玄武门之变,这一切都是你的错,是你害了大哥。”
“你、你......”
李承乾见此,出面助阵,反讽道:“陛下,那我与青雀手足相残,又是谁害的?”
李世民:......呜呜呜,帮着爷爷怼亲爹,这是人干的事?(委屈到伤心落泪)
地府里的李元吉:???
等会,我们一起大魂断玄武门,我难道不配有名字吗?(怀疑人生)
看着嚣张挑衅所有皇帝的自己,朱祁钰只觉得头皮发麻,阴阳怪气老祖宗,他没那么大的胆子啊。
“朕不是,朕没有,那上面的不是朕啊,太祖太宗勿怪啊。”
见‘叔叔’如此,重新被立为太子的朱见深笑了,轻声道:“父皇放心,太祖太宗上不来,金丝楠木的棺材,厚实着呢,您尽管支楞起来,有事我扛着。”
朱祁钰:!!!这儿子认得,真香啊。
朱祁镇:靠,那分明是我儿子,你个人贩子!(骂骂咧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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