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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三十八,看戏


  奈何白誉言注定是个不会怜香惜玉的,当即一句话就怼了回去:“你感不感激,管我什么事?”

  只这一句话,就让两女子傻在了原地,想必两人定是始料未及的。

  夜筱紫也没想到白誉言这么直,当即担心的摇了摇头:“世子真是不懂怜香惜玉。”以后可怎么找媳妇啊?

  白誉言听到这话面上的表情僵了僵,倔强的回道:“本世子不屑。”

  在水里的两人又将求救的眼光转向了墨玄泽,奈何墨玄泽连个眼神都没分给她们,径直走向了夜筱紫。

  经过这么一弄,水里的两人也反应过来了,这湖里的水当真不深。不过湖边的几人相谈甚欢,完全没有要搭理她们的意思,身为世家贵女也不好让她们再次拉下颜面向他们求助,但是这湖的湖壁却是十分光滑的,没有武功的人当真难以出来。

  “表姐,怎么办?”粉衫女子向那位黄衫女子问道,虽说这湖不深,但待在里面却不甚舒服。

  “等着,还能怎么办啊!”黄杉女子的眼睛都要气的冒火了,气冲冲的回了一句。

  那粉衫女子被表姐吼了一句,当即更加生气了,不服的怼了回去:“都怪你,出的什么破主意。”

  “怪我?难道就没有你的事了?”

  两人说着说着就在湖里动起手来了,这一出好戏真是让夜筱紫叹为观止:“这京城里的闺女就这个样吗?”

  “自然不是,像她们这样无脑的估计找不到多少。”白誉言听到夜筱紫的感叹回了一句。

  恰好花园外有下人路过,白誉言快步走了出去,对着那人说了几句后,那人就飞快的跑开了,白誉言也信步走了回来:“两位要不要看一出好戏?”

  这样一说,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只是没想到白世子居然有这等恶趣味。夜筱紫挑了挑眉:“自然是要看的。”

  三人就近选了一颗枝繁叶茂的大树,隐匿身形,过了没多大一会儿,就有一大堆人向着花园赶来,而在互相肉搏的两人自是没注意到这点。

  为首的是北冥元,紧随其后的就是那两女子的爹,看到眼前这一幕差点没稳住身形,晕了过去:“都给我住手。”

  突如其来的一道吼声,让两人顿住了身形,转头才发现今日的宾客都集中于此。

  而在树上的白誉言则是感叹道:“这子奕手下的人真好使,居然能让这么多人集中在这,看来今天这两位大人的脸是要丢干净了。”

  真不知道这是真心实意的夸奖还是什么,夜筱紫反正是无力吐槽了,墨玄泽更是连个眼神都懒得给他,白誉言只好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还是戏好看,看戏看戏。”

  “把人拉上来。”为首的马太傅气急败坏的吩咐道。

  由于是夏季,本来穿的就少,两人又在水中折腾了这么一番,身上的衣衫尽湿,妆容全花,发髻一乱。真让人看不下去,被人从水中拉上来以后,衣服贴在身上,湿的,透的,两人里面的肚兜都可让人看个一清二楚。今日在场的有不少男子,这样一弄,今后两人的名声怕是不会好了。

  马太傅也是个不长脑子的,真不知道怎么当上的太傅一职,也可能是花钱买的吧,都不知道将两人带到一个无人的地方,或者先让众人都下去,亦是给两人披件能遮挡的外衫,让两人换件衣服也是好的。结果,居然就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审问起两人来了:“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发怒的语气让跪在地上的两人身躯抖了抖,粉衫女子先开口道:“是表姐先动的手。”

  马太傅听完这句话,下意识的去看身旁的同僚,那位黄杉女子的爹。听完这话,王御史的脸色越发不好了:“侄女这意思是?”

  “马老弟见谅,小女不懂事。”马太傅立马给赔不是。

  转过头来:“我是问你你们怎么在湖里?”

  “是她,都是她搞得鬼。”两人说完就向着夜筱紫原本站着的地方看去,可是此时那个地方早就站的不是夜筱紫,换成了一名中年大叔级的人物。

  两人不死心的向着人群中看去,结果还是没发现夜筱紫的身影:“爹,是之前和墨玄泽一起来的那个女人搞得鬼。”

  马太傅听了这话,脸黑的都能滴出墨汁来了,赶忙制止住了女儿的话语:“给我闭嘴。”

  马太傅向人群看去幸好玄王不在,摸了摸头上的并不存在的汗水。结果却用余光看到了黑脸的北冥元,吓得汗真的从额头上冒了出来:“皇上息怒,老臣一定好好管教小女。”谁人不知道皇上对玄王疼爱有加,今日怕是真的触了霉头了。

  “爱卿还是私下里处理家事吧。”这句话是北冥元冷着脸说的。

  马太傅自是一口应了下来:“是,多谢皇上的教诲。”

  “还不快将小姐扶下去。”马太傅和王御史立马对着身边的下人道。

  这一场闹剧至此收官,至于后续那就是以后的事了。看到这,树上的人也懒得再看下去了,便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等到众人回到大厅都是两刻钟之后的事了,几人早已在大厅喝起了茶水。理所应当的,那两位女子并没有再出现在客厅里。两位大人坐在大厅里犹如芒刺在背一般不舒服,坚持了一刻钟也提前离开了。

  此时,北子弈和迎亲的队伍恰好回来,门口放起了鞭炮迎接新人的到来。两位大人一出门就撞上了迎亲的队伍。

  两方皆是一愣,还是北子弈率先开了口:“两方大人何故要离开,可是府上的下人怠慢了?”

  北子弈的这一问让两人很是尴尬,只能匆匆道一句:“历王多虑了,只是府上出了事情,不得不先离开。在这向历王赔不是了。”说完就灰溜溜的走了。

  北子弈也不好多问,就看着两人离开了,自己继续着自己的仪式。

  “请新郎踢轿门。”旁边的理事嬷嬷高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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