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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九章 我是好爱你


谢渊低低地笑出来:“药药,你实在聪明。”

看他这个反应,沈药就知道,她的感觉没有错。

谢渊果然早就知道她写话本!

这个认知让她感到一股热意“轰”地涌上来,整张脸涨得通红无比。

“但也实在可爱。”谢渊补充了句,捏了捏她白里透红的面颊。

沈药咬了下唇瓣,抬眸嗔怒:“你果然早就知道我写话本了!”

谢渊眉眼含笑:“倒也不全是。”

沈药瞅着他。

谢渊深深看她一眼:“我不仅知道你写话本,还知道你就是真正的青山湖主人。”

沈药:!!!

不由自主地睁大了双眼,说话都有点儿不顺畅了:“什么?这……这怎么可能?你知道?你、你怎么知道的?”

一咬牙,恶狠狠地瞪过去:“你让你的暗卫查我!”

“怎么可能?”

谢渊一脸无辜:“我是猜到的。”

沈药将信将疑:“猜到的?这也能猜到?”

谢渊嗯了一声:“首先,你的字迹,和青山湖主人的手稿字迹,几乎一模一样。”

沈药默默地捂住了自己的脸。

她这一手字啊……

“其次,《琳琅记》中有些故事,写得很像你和谢景初。”

“后来,东宫大婚,插画师良工出现得着实巧妙,事后,只有你与和他私下见过一面。”

以及其他诸多细节,谢渊并未一一列举。

这些,便已是很足够了。

谢渊看向沈药,她仍捂着脸没吭声,掌心没有覆盖到的耳根以及脖子,都泛着浅色的红晕。

谢渊笑道:“原本我知道你脸皮薄,会害臊,没打算直白地告诉你,但刚才你警告了我,我也只好实话实说。”

沈药分开手指,透过指缝瞅他。

谢渊心尖发软,放柔了嗓音:“药药,我告诉你这些,没有任何别的意思。恰恰相反,我觉得写话本很好,是你才华的体现。你的话本也写得极好,情节动人,文采斐然。《琳琅记》是皇兄特意送给我,让我看着学习的。你看,连一国皇帝都觉得你写得好,认为其中颇有智慧。”

沈药顿了顿,似乎呼吸都停滞了半拍。

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觉得,被人发现自己写话本这件事,好像也没那么糟糕。

她慢慢地放下手,露出完整的面庞。

烛光下,她眼眸湿润,唇色嫣然,羞怯之色尚未散尽,却也正因此,更显得楚楚动人。

谢渊目光爱怜,摸了摸她的脸,又道:“至于皇后,她这个人,其实很好看透。”

沈药抬眼,“真的?”

谢渊不疾不徐,说道:“柳家世代簪缨,是累世的高门望族。皇后出身这样的世家,又是长房嫡女,身份尊贵无比。她从小养尊处优,饱读诗书,一言一行都被作为天下女子典范来培养,眼界、心气都极高。后来皇兄登基,为稳定朝局,意在拉拢世家旧臣,便迎娶了她。因此,她一出嫁、一进宫,便是一国之后,母仪天下。这是世间多少女子穷极一生都无法企及的尊荣。更别说,她入主中宫后,生下的儿子,自然而然便成了东宫太子,一国储君。她的女儿,亦是皇兄最宠爱的公主。她这一生,花团锦簇,顺遂无比。”

沈药微微点头,“所以,皇后自信,稳重,无论面对谁,喜欢的、或是讨厌的,都能露出恰到好处的慈祥笑容。”

因为她站在云端,俯视众生,觉得其他人或许可怜,或许可笑,但都不值得她真正动怒,失了身份。

“对,药药一点就透。”

谢渊笑了一笑,又道:“不过,她也有她的不如意。”

沈药疑惑:“什么?”

谢渊道:“皇兄娶她,是出于政治考量,敬重她,也给予她皇后的尊荣与权柄。但是,皇兄对她,并无多少男女之间的真情。退一万步说,皇后或许想得通,在权力面前真情微不足道,但这终究是一根刺,埋进她心里,时不时疼一下。”

顿了顿,“另外更叫皇后发愁的,还有一个柳家。”

“柳家有什么值得发愁的?”

谢渊勾了下唇角,“诚然,柳家祖上确实出过许多名臣大儒,门第显赫。但如今的柳家,早已今非昔比。明面上依旧光鲜亮丽,但是内里早已千疮百孔。族中各房内斗严重,彼此倾轧。子孙后代更是青黄不接,大多在金玉堆里被养废了、长歪了,连课业都常常随手丢给书童小厮代笔,自己则流连花丛,醉生梦死。皇后想要维持柳家的体面,就必须将柳家子弟推上重要的官职,让他们参与朝局。奈何柳家子孙资质平庸,不堪大用,皇兄却是更看重才能而非家世,皇后难免感到无能为力。”

说到这儿,谢渊举了个例子,“先前我出了事,皇后便推举了她的侄子意图在军中接替我的位置,但他上任没多久便惹出一堆烂摊子,军务懈怠,惹了一堆烂摊子,最后还是我给收拾的。那件事,皇兄每次说起来都很不高兴。”

沈药恍然地点着头。

“皇后极其看重脸面,”谢渊总结道,“谁让她不痛快,折了她的颜面,她必定会想方设法,加倍地让对方也不痛快。而她最惯用、也最喜好的手段,便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沈药眼眸骤然微亮,“这么说,上次我借用青山湖主人一事,让顾棠梨和东宫出了好大一个丑,现在皇后知道了我写话本,一定也会用类似的方法来对付我,她肯定想让我也尝尝颜面扫地的滋味。”

谢渊眼中满是赞许:“很聪明。药药,你小时候在学堂,功课是不是一向很好?”

沈药吐吐舌头:“没有……我小时候可讨厌听夫子讲课了,一般不是逃课,就是打瞌睡。夫子总对着我直摇头。”

谢渊气定神闲:“那一定是教书先生的问题。若是当年你爹找我去教你念书,以你的聪慧,现在估计都做女宰相了。”

沈药被他逗得笑出声来,“你好夸张。”

谢渊低头吻她嘴角,嗓音低沉而真挚:“我是好爱你。”

沈药心口发烫,轻轻搂住他的脖子,认真说道:“临渊,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也谢谢你没有笑话我写话本的事。”

谢渊压低嗓音:“想谢我的话,别只是嘴上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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