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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4章 参加宴会(大结局)


第三百四十四章  参加宴会(大结局)

苏婉放下茶盏,想起李修文那  “平妻”  的说法,忍不住皱着眉吐槽:“说起来这李修文也是真糊涂,竟想出‘平妻’这么个名头!咱们商贾之家吧,有时候为了拉拢生意、顾全合作方的脸面,或是给那些跟着丈夫吃苦、手里又握着些产业的妾室撑场面,会私下里叫一声‘平妻’,可那都是台面上的虚话,上不得真章,你看哪家商贾的祠堂里,会给平妻立牌位?百年之后入祖坟,还不是正妻在主位,妾室只能靠边站,平妻连个下葬的地儿都没有!”

她顿了顿,语气里多了几分不屑:“可他李修文是礼部尚书啊!管的就是天下礼仪教化,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官家哪有什么‘平妻’的说法?《大靖律》里写得明明白白,‘妻者,齐也,与夫齐体;妾者,接也,仅承夫之欢’,妻就是妻,妾就是妾,连‘平妻’的字眼都没有!他倒好,明目张胆喊出来,还要大张旗鼓办宴席,这哪是娶妾,分明是故意打汪家的脸,你想啊,汪玉容是明媒正娶的正妻,如今冒出个‘平妻’,这不就是说她这个正妻,跟青楼出身的女子没两样吗?换谁能忍?摆明是为了让汪家难看!”

沈清辞坐在一旁静静听着,若有所思。

苏婉常年打理生意,见多了商贾间的虚与委蛇,对这些  “台面规矩”  反倒比深宅里的夫人更通透,这番话一下说明白了这件事的症结所在。

按照怡红院姑娘嫁进官员府邸的惯例来看,都是直接休妻,悄悄进府当正妻,但是李修文偏要先闹一处平妻的事儿,再行下一步,摆明了是针对汪家。

而就是因为这件事的另一方是汪家,所以才有那么多人不愿意去参加寿宴,但偏偏也是因为汪家,所以很多人才去。

可为何偏偏是针对汪家呢?

“说起来,”  沈清辞抬眼看向苏婉,语气带着几分探究,“我倒听过汪家的境况,如今只剩汪明辰在翰林院当个编修,汪老爷子早已致仕,家里没什么实权,论权势远不如李修文。李修文既已被苏氏迷得没了理智,连休妻都做得出来,为何不干脆撕破脸,还要提出‘平妻’,假意维持跟汪家的表面关系?”

苏婉闻言,解释道:“你回京时间不长,对这京中家族的弯弯绕绕还不清楚。汪家就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可不容小觑,不是谁都能欺负的。你不知道,汪家现在的老夫人柳氏就是大嫂……就是柳玉茹的姑姑,算起来,汪家跟柳府还有点拐弯抹角的亲戚情分。”

她仔细回想着,继续说:“不过汪家早年似乎和戚家关系更好一些,当年戚家军还在的时候,汪老爷子在兵部任职,跟戚将军是莫逆之交。后来戚家倒了,汪家也受了牵连,汪老爷子才主动致仕避祸。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戚家虽倒了,京中还有不少旧部,李修文再糊涂,也不敢把汪家逼得太狠,万一逼急了汪家,把当年戚家的旧事翻出来,他这礼部尚书的位子,未必坐得稳!”

沈清辞愣。

戚家?

太皇贵妃的戚家?

郑王攻打城西,跟着他的就是戚家军的人,这之前可有联系?

这京中各家的关系竟如此盘根错节,看似没落的汪家,背后竟牵扯着侯府、李家,甚至早已倒台的戚家。

李修文看似嚣张,实则也有顾虑,不敢真的跟汪家撕破脸,这  “平妻”  的宴席,或许也是一种试探,想看看汪家到底能忍到什么地步。

苏婉见她明白了,又笑着补充:“不过这些事出去可不要提,都是过往秘闻了,大家都当作不知道。”

沈清辞点头应下,

送走苏婉时,夕阳已经沉到了院墙尽头,余晖把汀兰水榭的石板路染成暖金色。

阿月收拾着桌上的茶盏,忍不住问道:“小姐,方才大夫人那么想去李大人的婚宴,您没应她,反倒答应陪三夫人去,要是大夫人知道了,心里不舒服怎么办?”

沈清辞站在水榭边,语气平淡却带着几分审视:“不舒服也没办法。周宁姝想要的不是去赴宴,是去看热闹,李修文的事刚传开,她比谁都积极,上午发请帖,下午就来报信,这哪里是‘爱看热闹’,倒像是专门盯着这事一般,着实奇怪。”

阿月愣了愣,停下手里的活:“小姐这么一说,倒真有些不对劲。大夫人以前虽也爱打听些府里的事,可从没像这次这样,盯着别人家的事这么上心。”

“是啊,”  沈清辞轻轻叹了口气,目光落在远处的侯府院墙,“京中最近不太平,怡红院的事、官员纳妾的事,桩桩件件都透着蹊跷。周宁姝这般反常,倒像是被人挑唆着看热闹的。”

晚风又起,吹落更多的桂花,落在沈清辞的肩头。

阿月帮她拂去,小心猜测:“既然京城这么多被怡红院姑娘迷惑的官员,大夫人说不定也是担心老爷也会迷惑,危及到她的地位,所以才这么紧张这件事。”

沈清辞觉得这个说法也合理,但她不可能做周宁姝的刀。

“或许吧。”说罢,沈清辞迈步往屋里去。

接下来几天都没什么事发生,倒是温子然走的那天,沈清辞远远的在城墙边送了一送,其实也就是看了两眼,估计温子然都没见到她,毕竟都是人潮

温子然离京那日,京郊的城墙下挤满了看热闹的人,倒不是看温子然的,而是恰好他出城那天有一个火爆的戏团进城。

沈清辞裹着件素色披风,混在人群末尾,目光越过攒动的人头,远远望着马车,只当风掀起窗帘掀起一角,沈清辞才模糊看到个轮廓。

但她来也不是为了见到人,所以并不在乎。

她觉得既然温子然有意避嫌,那就按照他的意吧,她也不是个死缠烂打之人,送一送就当是送过往的情谊了。

沈清辞站了片刻,直到那队人马彻底消失在官道尽头,才转身离开。

突然,沈清辞觉得心口一痛,一口血吐了出来,很快便没了生命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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