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敌袭
第一百二十二章 敌袭
夜意渐浓,房间的烛火被风拂得微微晃动,将相拥的身影投在墙上,忽明忽暗。
曾田娥的吻带着几分炙热的急切,鼻尖蹭着王白的下颌,带着桂花胰子的清香。
那是她午后特意用新收的桂花酿的,说是抹在身上当香水。。
“慢些。”
王白握住她的手腕,指尖触到她掌心的薄汗,声音在夜色里泛起。
他翻身将她按在炕上,柏木炕沿被撞得轻响。
曾田娥的发丝散在枕上,像泼了墨的绸缎,衬得那张粉脸愈发娇艳。
她咬着唇,眼里的水汽漾得更浓了,。
“夫君……”
曾田娥的指尖划过他的锁骨。
那里还留着昨日练兵时蹭出的红痕。
她吓得手抖,还是王白自己用布巾按住的。
“营里是不是很苦?”
“我听青燕说,前几日下大雪,你还在演武场盯着弟兄们操练。”
王白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湿意,笑了笑道:“不苦。一想到你们在家等着,就浑身是劲。”
“等过几年开,我就请旨卸甲,带着你们去江南。”
“那里的桃花开得好,比北境的雪好看多了。”
曾田娥的眼睛亮了,道:“真的?江南有秀丽姐说的乌篷船吗?舱里铺着软垫,能躺着看两岸的柳树垂到水里?还有能吃的桂花糕?是用新米磨的粉,夹着一层蜜渍桂花那种……”
她自小在北境长大,听沐青妍讲过江南的烟雨,心里早就盼着了。
“都有。”
王白笑着应下,指尖在她腰间轻轻挠了下,惹得她咯咯直笑,浑身软成了春水。
笑声未落,她忽然搂住他的脖子,吻得又急又深。
曾田娥的唇瓣带着桂花的甜香。
王白回应着,感受着怀中人儿的柔软,心头的热意漫得更开了。
窗外的月光越发明亮,透过窗纸在炕上铺了层银霜,连空气中的尘埃都看得清。
曾田娥不知何时褪去了最后的羞怯,主动凑上前,发丝扫过王白的胸膛,带来一阵酥麻的痒。
她学着曾秀丽教的样子。
那日曾秀丽偷偷拉着她,红着脸在她耳边说了半宿,末了还塞给她一块绣着并蒂莲的帕子。
笨拙地起伏着,腰间的丝带松了,粉紫色的小衣滑到臂弯,露出肩头细腻的肌肤,被月光照得像玉,连细小的绒毛都看得分明。
“夫君……”
曾田娥的透着股说不出的娇媚,尾音被呼吸扯得发颤,道:“我……我好像飞起来了……”
王白低笑,握住她的腰,帮她调整着节奏。
炕又开始“咯吱”作响。
这次更响了些,榫卯连接处像是在较劲,发出“吱呀——吱呀——”的长音,像是随时会散架。
曾田娥的指甲深深掐进他的后背,留下几道弯月形的红痕,起初很轻,后来渐渐重了,像是怕自己掉下去似的。
王白心头的火烧得更烈,低头在她耳边呢喃,道:“抓稳了。”
烛火“噼啪”爆了个灯花,将两人的影子在墙上拉得更长。
曾田娥的呼吸越来越急额前的碎发被汗浸湿,贴在光洁的额头上,鼻尖泛着粉红。
她忽然偏过头,咬在王白的肩窝处,不重,却带着点撒娇。
不知过了多久,烛火终于燃尽了最后一寸,灯芯“噗”地灭了,屋里陷入一片温柔的黑暗。
只有月光还在静静流淌,勾勒出彼此的轮廓。
曾田娥趴在王白身上,胸口剧烈起伏,呼吸间带着他的气息,让她觉得安稳。
王白伸手摸过她汗湿的发,发丝像水一样滑过指尖,他在她耳边低语,道:“累坏了吧?我抱你去清洗。”
曾田娥摇摇头,把脸埋得更深,鼻尖抵着他的胸口,能清晰地听到他有力的心跳。
“不……就这样待着。”她
曾田娥的手攥着他的衣襟,指道:“夫君,你说我们的孩子会像你吗?要是个男孩,就让他学你练刀,眼神要像你一样亮,要是个女孩,我教她绣花,绣江南的桃花,绣咱们家的小院……”
“都好。”
王白的声音里带着笑意,抬手轻轻拍着她的背,道:“像你才好,眼睛亮,性子甜,笑起来的时候,比江南的桃花还好看。”
两人相拥着说了许久的话,从营里的趣事到镇上的新鲜事。
曾田娥说小玉养的兔子下了崽,一共三只,白的像雪球,灰的像绒球,还有一只黑的,眼睛红通通的,特别机灵。
说上官青燕偷偷学着织布,织出的帕子歪歪扭扭的,针脚大得能塞下手指头,却被沐青妍宝贝似的收在妆匣里,说是“有灵气”。
王白听着,时不时应一声。
...............
天边泛起鱼肚白时,王白才悄悄起身。
曾田娥还在熟睡,眉头微蹙,像是在做什么美梦,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大概是梦到了江南的桃花。
王白替她掖好被角。
他低头在她额上印了个吻,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间。
院里的寒雾还未散尽,像一层薄纱裹着整个小院。
上官南已经在扫雪,竹扫帚划过石板路,发出“沙沙”的轻响,雪沫子随着扫帚的起落飞扬。
见王白出来,他连忙停下手里的活,拱手道:“三哥,马已备好,曹将军的亲兵寅时就来了,在偏厅等着,说有要事相商。”
王白点头,接过他递来的披风。
这是件厚实的狐裘,毛领上还沾着点雪,显然是刚从炭火边烘过的,带着暖意。
“夫人们还没起,别吵醒她们。”
王白低声吩咐,将披风裹紧了些,走出院门时,忽然回头望了眼西厢房的窗。
纸窗上映着朦胧的剪影,曾田娥大概翻了个身,影子动了动,又静了。
王白笑了笑,脚步都轻快了些。
快马奔出平安镇时,朝阳正好跃出山头,把云层染成了金红,连带着地上的积雪都镀上了层暖色。
王白勒住缰绳,望着镇口那棵老槐树,枝头还挂着昨夜的残雪。
树底下,两个扎着羊角辫的小丫头正蹲在那儿,不知道在埋什么,手里的小铲子铲得雪“咯吱”响。
................
回到云台山大营时,曹远已在帅帐等了许久。
案上的地图摊开着,黑风口的位置被红笔圈了圈,旁边堆着几封火漆印的急报,封口的火漆都带着寒气,显然是连夜送来的。
见王白进来,曹远连忙起身,羊皮袄上还沾着雪,显然是刚从外面勘察回来,眼里带着凝重,道:“镇北军有动作了,张承宗联合了黑狼部,怕是要对云台山动手,我们还没抢他粮仓,倒没想到他们先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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