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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她心里怕早已不曾有我


第二百零五章  她心里怕早已不曾有我

凤栖鸾轻轻点头:“比前些日子好多了。”

而澹台湛却开口道:“太医说你气血渐稳,本王便放心。”

闻言凤栖鸾淡淡一笑:“王爷连太医之言都听的这般仔细?”

看着她,澹台湛忽然道:“你最近是不是察觉宫中气氛有异?”

凤栖鸾抬眸目光微微一动,声音不紧不慢:“果然出了事。”

澹台湛一怔眉心轻皱:“你怎么知道?”

凤栖鸾指尖轻摩书脊,语气淡淡:“宫人行事愈发拘谨,连春桃出门取药也有人盯着。你若不出事,怎会这样?”

澹台湛沉默片刻,忽而低笑:“你还是这样,什么都瞒不过。”

凤栖鸾神色未变,只道:“若宫里有动静,我怎会不觉?”

澹台湛看着她,眼神深了几分似在细细端详她的神色。

她的面色仍淡,唇色,微浅,眉眼平静,仿佛不问世事。

那一刻他忽然有种说不出的安心,她安然在这宫中似乎再大的风浪都无足轻重。

他低声道:“你可曾担心我?”

这句话一出殿内空气顿时凝固,而凤栖鸾一怔,指尖僵在书页上,片刻后才缓缓抬头。

那双眼里映着烛光,仿佛带着微微波动:“王爷此话何意?”

澹台湛看着她,眸中有几分近,乎克制的情绪:“这些日子宫中风声紧,朝中亦多事,本王知你性子清少问外事,但只是想知道你是否哪怕一瞬有过担心。”

凤栖鸾怔怔的望着他,唇瓣微启,喉间似有千言,却终究化为一声轻叹。

她移开视线,望向窗外。那月色淡淡,冷光铺满檐角。

“王爷自有天佑。”

她的声音温柔,却平静的疏离。

澹台湛怔立原地,指节在袖中紧了又松。

“天佑?”他轻声重复,唇角微微一动,笑意却比夜色还冷。

凤栖鸾察觉他的情绪,却未再言,只淡淡放下书卷:“王爷若无别事,凤栖困了。”

澹台湛看着她,半晌未动。

烛火在两人之间摇曳,映的他面上的线条愈发冷峻。

未央宫那夜王爷未久留,玄衣便知主子心境又起波澜。

翌日清晨,御书房外寒风猎猎,早朝方毕,众臣方退,澹台湛却仍端坐未动,面色冷沉。

殿中气氛一如寒铁,连呼吸都显的谨慎。

一名刑部侍郎上前,手持奏折,战战兢兢的奏道:“王爷,边境军粮一案,臣已查清三分之二,还差燕北军帐未交对,需两日……”

澹台湛垂眸,目光掠过那人,语气平淡:“两日?”

侍郎心头一跳,忙俯身道:“是,因路远人稀,尚需……”

澹台湛的笔轻轻一顿,声音骤冷:“军粮一案延宕月余,今又以远为辞?你当朝堂是你刑部的家?!”

那声冷喝如霜刃入骨,侍郎一个激灵,噗通跪地,额上冷汗直流。

殿内群臣人人屏息,不敢出声。

而澹台湛神情冷肃,眉间隐隐透出怒意,语气如寒铁:“三日内办不成,撤职查办。”

“是,臣遵令!”

那侍郎几乎是连滚带爬退下。

随后,户部尚书上前,本想奏报冬税之事,见澹台湛神色阴沉,声音竟抖的厉害:“启禀王爷,岁末税银已入库,但……”

“但什么?”澹台湛冷声截断。

“但苏北一带灾后户籍重修,查账稍迟。”

澹台湛抬眼,冷意更盛:“迟几日?”

户部尚书一时语塞,只得低声:“不过七日。”

“本王给你三日。”澹台湛语气如霜:“若三日后账目仍乱,本王亲临户部。到时若见一条虚账,你自断一指。”

殿中一片死寂。

文武百官俯首如林,连呼吸都不敢太重。

凤璟坐在御座上看了他片刻,终是轻叹,摆手示意散朝。

而澹台湛仍立于原地,神色冷峻半晌未语。

朝退后,玄衣快步随入御书房,见主子仍在翻折批奏,心中暗叹,轻声道:“王爷,您连日未歇,臣怕您身子吃不消。”

澹台湛抬眼,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本王身子,不需旁人操心。”

玄衣垂首,不敢多言,只将新送的奏章呈上。

“这是工部今早呈上的新案,关于宫墙修葺。”

澹台湛接过,目光一掠,冷声道:“宫墙?”

玄衣忙回:“是。近来巡防紧,内卫请旨修缮东南角的暗道,说年久失修。”

澹台湛冷笑一声:“年久失修?那处暗道不过修过三年。是借机私调人手吧。”

玄衣忙低头:“属下立刻让人查。”

澹台湛放下笔,神情淡淡:“不必查。那暗道原是沈府人暗中掌控,让工部重修,不过是想探路。”

玄衣心中微震:“那王爷的意思是?”

澹台湛冷声道:“封了。所有出入皆报本王,不得擅动。”

玄衣连忙领命。

殿内一片静寂。

案上的香烟袅袅升起,澹台湛的神情却愈发冷峻,眉心的疲惫掩不住。

他指尖敲着案角,心思却早已不在奏章之上。

那一夜凤栖鸾的话,在他耳边回了不知多少遍……

“王爷自有天佑。”

那语气轻柔礼数周全,却疏离至极。

像极了她如今的模样,温和平静,却永远隔着一层不近人情的距离。

澹台湛闭上眼,唇角微微抿紧,半晌才冷冷一笑。

“天佑?”他低声喃喃,嗓音沙哑:“她心里怕早已不曾有我。”

玄衣在一旁听的心惊,却不敢言只能默默退至门侧。

而自那日后澹台湛在朝中愈加严苛,兵部例折被驳回三次,翰林院一名侍读因言辞失当当场被逐出殿门。

之后朝堂之上无人敢再多言,唯有凤璟几次出面调解方令气氛稍缓。

但众臣私下皆言,王爷近来脾气如冰,眼神一冷便似连空气都凝住。

有一次吏部侍郎呈上官职册封,澹台湛看了两眼只是淡淡道:“此人三年前在江南治水,贪银两千两,如今又敢求升?是你糊涂还是当本王眼瞎?”

那侍郎当场跪地磕头,冷汗湿透后背。

而澹台湛看也不看,挥袖道:“拖下去押司问责。”

整个殿中无一人敢抬头,凤璟在上,目光落在他身上眉头微皱。

散朝后,凤璟唤他入偏殿,语气带着几分无奈:“阿湛,朕看你这几日神色不佳,莫非病了?”

却见到澹台湛俯身行礼,语气仍淡:“臣安好。”

凤璟看着他,轻叹一声:“你向来稳重如今却动辄震怒,朕若不问怕宫中要传闲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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