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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不可再受刺激


第一百九十五章  不可再受刺激

随后便见到澹台湛缓缓走至案前,手指在案几上敲了几下,忽然冷声道:“未央宫最近用度可曾核查?”

一旁的玄衣一怔,忙道:“前月例银供膳器皿之费,皆照旧拨下。”

闻言澹台湛眸色一冷,唇角微抿:“照旧?从明日起,减半。”

玄衣微微抬头神色一变:“减半?王爷,这是宫中例制若骤减怕要传出闲言。”

澹台湛目光如刀,冷冷扫过他:“本王让你行事,何时需你评断?”

玄衣心头一凛,立即俯首:“属下明白。”

澹台湛神色淡漠,语气更冷:“未央宫里的人,一个都不许出宫半步。供膳减半,赏银停发,连贡果香料都一并削去。”

他顿了顿,手指微微一紧,低声补了一句:“若她真心安分,也该知道,金朝不容她心系异国。”

玄衣低声应下,心中暗叹,却不敢多言。

而翌日清晨,未央宫内。

春桃早早起身去膳房,却被人拦在外。

那侍婢低头回禀:“膳房传令,说是未央宫供膳有改,往后每日只得二荤一素,点心酒水皆停。”

春桃惊道:“怎会如此?那是宫中例制,哪能说减就减?”

那婢女面露为难,只能开口道:“奴婢也不知,只听说是上头口令不敢违。”

听见这话春桃急忙回殿复命。

此时的凤栖鸾正坐在案前,手中捧着一卷《礼记》,烛影斜映在她面上。

“膳房不送餐食了?”

她语气极淡,仿佛早有预料。

春桃有些惊讶,随后点头面露不安:“不止膳房,昨日送来的香料果品也被退回,说是例供有变,后边奴婢去查连月例银也没拨下。”

闻言凤栖鸾垂眸,将书卷缓缓合上。

她轻声道:“是他。”

闻言春桃怔了怔,随后立刻明白过来咬唇道:“王爷这是要罚公主?”

而凤栖鸾抬眼,神色依旧平静:“罚也罢惩也罢,终究不过是他惯常的手段。”

只见春桃欲言又止,不知过了多久,终是低声问:“那我们该怎么办?如今宫中用度都被克扣,怕连膳食都不够。”

而凤栖鸾轻轻一笑:“清粥小菜也不至饿死。”

听闻她语气平和,春桃却越发心酸:“公主何苦如此忍?您只要去求王爷一句......”

见状凤栖鸾抬手,止住她的话:“春桃。”

说到这她顿了顿,语气温柔却透着一丝凉意:“我不求他。”

听见这话春桃愣在原地,一时不敢再言。

而凤栖鸾看着窗外的竹影,声音淡淡:“他要逼我我便静着,他在等我服软,只要不去理会,终有一日他也会厌倦。”

而没过几日未央宫的冷清便传遍了整个内廷,昔日香气缭绕的殿中,如今只余一炉清烟。

膳食简陋,连侍婢都被裁去了数人,如今的春桃常常独自一人下厨煮饭,凤栖鸾则在殿中抄书。

每逢饭时,案上不过两碟素菜一碗白粥。

春桃看着那粥清如水,不免难过:“公主,这样怕是吃不饱。”

谁知凤栖鸾却神色温淡:“够了。”

她执筷慢慢喝了一口,轻声道:“在楼兰时战乱初起连粥都未必有,如今能得这清水之味已是安稳。”

听见这话,春桃鼻尖一酸,随后低声道:“可那时您是何等的尊贵,如今在自己宫里,怎能如此?”

却见到凤栖鸾放下筷,微微一笑:“宫与牢不过一墙之隔,何来委屈?”

她说完重新翻开书卷,继续抄经,春桃看着她那神情,心中既敬又怜。

而宫外澹台湛坐于御书房听玄衣回报。

“王爷,未央宫那边,果真未有动静。公主未求,也未派人上表。”

澹台湛神色不变,只淡淡一笑:“她一向倔强。”

玄衣犹豫道:“属下本以为,她该已受不住了。”

澹台湛手中折扇轻敲案面,声音极轻:“受不住的人,从来不是她。”

他说完,垂眸,神色却愈发冷寂。

眨眼几日后,未央宫风声愈凉,晨雾未散凤栖鸾已经早起抄经。

春桃端着一盏热茶上前,正欲劝她歇息,却被一阵轻咳声打断。

那咳声起初极轻,似不值一提,可没过几息,便连成一阵。凤栖鸾面色,微白,指尖紧紧压在书卷上,唇畔带血色。

“公主!”春桃大惊,连忙放下茶盏,扶她坐稳,递上帕子。

凤栖鸾轻轻摆手,神色仍极镇定:“无妨只是夜里受了凉。”

春桃几乎要哭出来:“您这几日饮食清淡,身子本就弱,再这么折腾下去……”

凤栖鸾淡淡一笑:“若真有命数,几碗清粥又能坏了什么?”

她话音未落,咳声又起,带着几分虚弱。春桃吓的赶紧去传太医。

未央宫外,御医院的太医韩慎急匆匆赶来。

他是御医中医术最稳的一人,却也清楚摄政王的性子,半点疏忽不得。

诊脉良久,凤栖鸾不语,指尖微凉。

韩慎眉头轻皱,缓缓起身,拱手道:“公主近来气血两虚,思虑过甚,脾胃又损。若不静心调养,恐伤肺脉。”

春桃急道:“那可要紧?!”

韩慎摇头叹息:“并无性命之虞,只是若再忧思再受寒气,怕是会成顽咳。”

凤栖鸾淡淡道:“我明白了。”

她说着,取帕轻掩唇角,微微点头:“劳烦太医了。”

韩慎仍觉不妥,回府后立刻入摄政王府呈报。

御书房内,澹台湛正批阅兵部奏章。

听闻侍卫通报道:“王爷,御医韩慎求见。”

澹台湛眉头轻蹙:“进。”

韩慎入内行礼,言辞恭谨:“启禀王爷,永平公主旧疾复作,近日因饮食清减,忧思过重,咳嗽不止。若不静养,恐致病根。”

“咳嗽?”澹台湛放下笔,声音微凉。

韩慎躬身答道:“是,属下方才亲诊,公主脉象虚寒。臣斗胆请王爷开恩,宽她宫中供养,静心休养,不可再受刺激。”

那一刻,屋中寂静。

澹台湛指尖微微收紧,良久,低声道:“退下吧。”

韩慎叩首退下,门扉合上的一瞬,屋中烛火摇曳,光影映在澹台湛的侧脸上,那神色,已不复方才的冷意。

他靠在椅上,缓缓阖眼,脑海中浮现她的模样,那日在藏书阁里,眉眼淡定唇角带笑的模样,却又苍白的几乎透明。

“她病了。”他喃喃道,语气几不可闻。

玄衣立在暗处,听的心头一紧,却不敢言。

澹台湛半晌未动,终于站起,抬手道:“传膳房,未央宫例供全数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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