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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不叨扰王爷闲情


第一百八十章  不叨扰王爷闲情

而那个人,很可能就在她身边,一直伺机而动。

与此同时,丹溪镇外,山路蜿蜒,暮色苍茫。

玄衣一行快马连夜奔行,踏破林间荒径,马蹄所过尘土四起。

临近子时,一名副将策马贴近,低声问道:“统领那王嬷嬷若她拒不配合,可否强制带回?”

玄衣眉心微皱,却摇头:“王爷没准她性命,不能惊动,她手里可能握着能翻案的证据,若她一死一字不留我们便再无机会。”

副将一惊:“难不成是那年凤氏出嫁的证据?”

玄衣没有答,只是望着前方冷声道:“查清了,你我才可安身立命。”

“王爷这些年不曾信过旁人,为了永平公主,这一次连命令都下的这么狠,你说若她真是被冤枉的王爷能放过谁?”

副将听罢,只觉背脊一凉,不敢再多言。

而此时摄政王府后院静寂如水暮色沉沉,只见沈月凝坐在梨花木妆台前锦衣香鬓,姿容清丽指间捻着一枚碧玉簪却半晌未动。

这时听闻外头的阿双回报:“王爷这几日都未进内院,连午膳也在书房用过,晚间只唤玄衣商议要事连小院也未踏半步。”

听见这话沈月凝面色不变,眸中却泛起一丝沉冷。

“几时开始的?”

她语气温温柔柔,像是不经意一问。

一旁的阿双迟疑道:“三日前开始,恰是公主脉象初稳那日。”

听见这话沈月凝轻笑一声,笑意却不达眼底:“当真是好的很。”

说完她目光一转落在妆台上的玉屏风,那是澹台湛亲手为她挑的,半年前送来府中还刻着她生辰时节的花纹。

随后她盯着那玉屏风看了片刻,忽然站起身来衣袂微动,气势冷了几分开口道:“去,把东院送来的账册取来,我要自己过一遍。”

闻言阿双一愣:“娘娘怎自己看这些?那是户部调度之事王爷从不叫您插手……”

却不料沈月凝抬眸望她,眼神冷的像初霜:“你也说了是从前,可我如今是摄政王妃,总不能叫旁人看了笑话,认为我只会管妆发穿衣。”

随后阿双听罢低下头去,应声道:“是。”

而沈月凝转身走回内殿,衣袖间滑出一枚小小的铜扣,那是她前日从王爷书房拾起的。

这几日玄衣频频出入书房调兵遣马,从未知会她一句沈月凝已然心知他定是在查什么。

而查的是与凤栖鸾有关。

“呵,凤栖鸾。”她冷笑出声,低声咬牙:“你到底又想做什么?你已经回来,还要再毁我一次吗?”

她说话时声音极低,像是自语,却透出一丝恨意。

翌日卯时,朝堂之上。

金銮殿内诸官各列,文臣排班武将跪列,晨光自雕窗洒落,辉映玉阶。

凤璟尚未上朝,摄政王澹台湛临时监朝。

他一身朝服,端坐御阶之下左席,眸色冷淡,神情如冰。

殿中数事议毕,正欲散朝之时,一名中年大臣缓步出列,躬身道:“臣有一事,望摄政王准奏。”

澹台湛目光淡扫:“尚书但言。”

那人正是沈月凝之父户部尚书沈仲远。

他神情沉稳,语气恭敬,却带着几分老谋深算:“摄政王摄政多年,军政一体百官服帖,如今江山稳固朝纲清明百姓安宁,正是国之盛时。”

“然王府侧妃之位空悬久矣,诸臣颇有议论皆言此为国之大事。”

“臣斗胆奏请,望摄政王早定侧妃之位以安众心。”

此言一出,殿内本是平静如水的气氛猛然微变。

不少官员不动声色的看向摄政王,或有意无意的望了沈仲远一眼。

果然是为女儿试探。

而澹台湛自始至终神情未动,只是在听完这番话之后,手指敲了敲玉扶手,声音清寒:“沈尚书是觉着本王未定侧妃之位,便动摇了天下人心?”

沈仲远一怔,忙跪下道:“臣不敢!臣绝无此意!只是……”

澹台湛冷声打断他:“侧妃之位,岂是儿戏?国政尚未肃清,外敌虽退却余患未除,前朝尚有旧党作祟,边境数年战乱未止,百姓初安正当勤政图治岂容私事扰政?”

沈仲远面色,微变,强作镇定:“摄政王所言极是,臣只是代百官传言,并无他意。”

“那便传回去。”澹台湛目光寒冽,一字一句道:“本王,之事,不劳百官置喙。”

殿上骤然一静,针落可闻。

而沈仲远仍跪于地上,额上已冒出细汗,却不敢再言一语。

不远处的礼部侍郎赵元霁缓步出列,想要缓和:“王爷息怒,沈尚书一片忠心,亦是思虑家国……”

不待他言尽,澹台湛却冷冷一瞥:“忠心也要看时机,如今不是提侧妃之位,谁再多言便是扰政革职查办。”

此话一出,殿中无人再敢开口。

沈仲远脸色青白交加,只得叩首请罪:“臣失言,请摄政王恕罪。”

“下去。”澹台湛淡声。

“谢王爷。”

沈仲远颤声谢恩,退至原位,心中已是一片冰凉。

而这一日,宫中天朗气清,云卷如绸。十月金风乍起,日头微暖,已是入秋后的第一场晴日。

未央宫偏殿,春桃捧着一件浅烟青斗篷,小心替凤栖鸾披上,语气轻声劝道:“公主,日头暖和些了,出去走走晒晒日头,对气血也有好处。太医说了,您得慢慢恢复元气,不能老闷在屋里。”

凤栖鸾倚在窗前,眼神淡淡看着檐下一片落叶,半晌未语。

听见春桃又小声补一句:“这会儿御花园那边没人,只是走走也不碍事。”

她这才缓缓起身,唇角牵出一点极淡的弧度,低声道:“那便走走罢。”

御花园内,金桂半开,香气暗浮。

凤栖鸾披着斗篷,缓步沿着白石小径往前,春桃不远不近的跟着。

她面色仍略苍白,行走间似极是费力,每踏出一步都要停顿小半息。但眸中总算有了一丝与人世接壤的神色。

而在不远处垂柳拂水之地,一抹玄衣身影静静而立仿若早就在此等候多时。

那人,正是澹台湛。

听闻她出宫晒日,他未言片语,亲自一人过来,不带随从,也未惊动宫人。

他隔着花影望着她,神情沉静,眼底却有难掩的波澜。

待她走到离他不过数步之地,凤栖鸾微微顿足,似是察觉有人,她抬头望了一眼,目光极淡,只淡淡颔首,神情疏离:“王爷。”

澹台湛眼神微动,低声:“气色看着好了些。”

凤栖鸾未答,只垂眸福了一福,语气平静:“日头暖,出来走走。若无他事,公主便不叨扰王爷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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