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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鸭脖佳酿诉心声,父子同心望中兴


“吸吸吸……”

崇祯皇帝对着空气连连猛吸了几口凉气,鼻翼因急促的呼吸微微颤动,试图用这最简单的法子缓解口中灼烧般的麻辣味。细密的汗珠顺着他的鬓角滑落,沾湿了耳边的发丝,原本略带苍白的脸颊也被辣意染得通红。还别说,这急促的吸气倒真有几分效果,口中的辣意像是被风吹散般淡了些许,可舌尖残留的麻感依旧清晰。他不敢耽搁,连忙端起桌上的高脚杯,将杯中剩下的大半杯红酒一饮而尽  。  暗红色的酒液顺着喉咙滑入腹中,带着一丝微凉的甘醇,像是一股清泉般浇灭了口中的  “火焰”,辣味终于渐渐消散。

但即便如此,崇祯的嘴唇依旧像被炭火烤过般发烫,他抬手摸了摸发红的唇角,指尖能清晰感受到那股灼热的温度,可眉宇间却透着几分满足的笑意:“皇儿,这个叫……  叫麻辣鸭脖的东西,味道真心不错。就是这辣味太烈,父皇活了这么大,还是头一次吃这么‘劲’的吃食,暂时还有些不太习惯。”  他说着,目光又不由自主地飘向桌上的瓷盘,盘中的鸭脖色泽红亮,芝麻与辣椒碎点缀其上,哪怕刚被辣得吸气,依旧让人忍不住想再尝一口。

朱慈烺看着父皇这副  “又怕又馋”  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来:“父皇喜欢就好。这麻辣鸭脖初尝时确实辣得冲,可越吃越有滋味,很多人刚开始都像父皇这样,吃多了自然就习惯了,说不定日后还会惦记着呢。”  他心里暗自觉得好笑  。  父皇身为北方人,骨子里似乎藏着对辣味的天然亲近,哪怕被辣得龇牙咧嘴,眼神里的渴望却藏不住,这副欲罢不能的模样,倒和市井里贪嘴的孩童没什么两样。

先前崇祯曾随口提过红酒有些涩口,此刻见父皇对鸭脖兴致正浓,朱慈烺突然想起后世常见的喝法  。  红酒兑雪碧。这种搭配既能中和红酒的酸涩,又能增添雪碧的清甜与气泡的爽感,想来父皇定会喜欢。他心念一动,趁着崇祯还在回味鸭脖的味道,悄悄从系统空间中取出一瓶冰镇雪碧。刚拿出瓶子,便有淡淡的白霜凝结在瓶身,冰凉的气息瞬间弥漫开来,在温热的御膳房里带出一丝清爽。

“啵”  的一声轻响,雪碧瓶盖被拧开,细密的气泡争先恐后地涌出瓶口,在空气中划出细碎的声响。朱慈烺取过一个干净的高脚杯,先缓缓倒入半杯红酒,暗红色的酒液在杯中轻轻晃动,泛着温润的光泽;随后又拿起雪碧瓶,将冰凉的透明液体缓缓注入杯中  。  雪碧与红酒相遇的瞬间,无数细小的气泡在杯中翻滚升腾,原本深沉的酒色渐渐变得浅淡,像是揉进了星光般灵动。

他将调好的酒杯递到崇祯面前,笑着说道:“父皇,您尝尝这个。儿臣用红酒和这冰镇的饮品调了调,中和了红酒的涩味,您试试喜不喜欢。”

崇祯好奇地接过酒杯,低头先闻了闻  。  一股混合着葡萄果香与清甜气息的味道扑面而来,没有了纯红酒的厚重感,多了几分清爽的活力。他小心翼翼地喝了一小口,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时,带着雪碧的甜润、气泡的酥麻,还有红酒淡淡的醇香,三种味道在口中交织融合,完全没有了之前的酸涩,只剩下满口的清爽与甘醇。崇祯顿时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惊喜,连声音都提高了几分:“爽!这味道真的太爽了!甘甜清爽,一点都不涩口,比纯红酒好喝多了!皇儿,快再给父皇调一杯,父皇喜欢这个!”

朱慈烺见父皇如此喜爱,连忙又取了一个酒杯,按照刚才的比例重新调了一杯递过去。他看着父皇仰头畅饮的模样,心里不禁觉得好笑  。  前世他喝红酒兑雪碧时,总有人说  “这是没品味的喝法,只有乡下人才这么做”,可如今,身为大明天子的崇祯却对这  “没品味”  的饮品赞不绝口,想来所谓的  “品味”,不过是旁人的刻板印象罢了,自己喜欢才是最要紧的。

一杯冰镇勾兑酒下肚,崇祯脸上的红晕更浓了几分,眼神也添了些许暖意。他放下酒杯,目光再次落在麻辣鸭脖上,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渴望,拿起筷子夹起一小段鸭脖,轻轻咬了一口  。  熟悉的麻辣味再次在口中炸开,比刚才似乎还要浓烈几分,可这一次,崇祯却不再慌乱。他早有准备,飞快地端起桌上的勾兑酒,连喝两口,冰凉的液体瞬间压制住了辣味,只留下鸭脖的鲜香在口中回荡。

崇祯眼前一亮,放下筷子对着朱慈烺连连点头:“皇儿,吃这麻辣鸭脖,一定要配这个……  这个……”  他一时想不起这调兑后的酒该叫什么名字,急得手指轻轻敲着桌面,话都说不完整。

朱慈烺见状,连忙笑着提醒:“父皇,这是用红酒和雪碧调的,您要是觉得叫着麻烦,就叫它‘冰镇勾兑酒’好了,简单好记。”

“对对对!就叫冰镇勾兑酒!”  崇祯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般连连点头,脸上露出孩童般的笑容,“吃麻辣鸭脖配冰镇勾兑酒,简直是绝配!皇儿,以后多给父皇准备些这两样东西,父皇还想请你母后和皇伯母也尝尝。她们在宫里日子过得苦,平日里除了操持琐事,也没什么消遣,尝尝这些新鲜吃食,说不定能让她们开心些。”

朱慈烺听父皇还惦记着母后和皇伯母,心中不禁一暖,连忙点头应下:“好的父皇,这事包在儿臣身上。以后只要儿臣在宫里,咱们父子俩就常吃常喝,十天聚一次如何?既能解解馋,也不耽误国事。”

“十天太长了!”  崇祯连忙摆了摆手,脸上露出一丝不满,像是在讨价还价的孩童,“父皇刚尝出滋味,十天哪里等得及?依父皇看,七天一次正好,既能过过瘾,又不会误了正事,你看如何?”

“好好好,就依父皇,七天一次!”  朱慈烺笑着答应下来。他看着父皇眼中的光彩,心里不禁有些感慨  。  前世的崇祯皇帝,一生都被国事压得喘不过气,连片刻的欢愉都难得,如今能让他在这小小的御膳房里,因为一口鸭脖、一杯酒露出笑容,也算是自己穿越而来的一点慰藉。

就这样,大明的天子与皇太子,在乾清宫的御膳房里抛开了君臣之礼,像寻常父子般围坐在餐桌旁,一边啃着麻辣鸭脖,一边喝着冰镇勾兑酒。瓷盘里的鸭脖渐渐减少,酒瓶与雪碧瓶也一个个见了底  。  不知不觉间,三瓶红酒和两瓶雪碧已被两人喝得一干二净。朱慈烺的体质经过系统改造,早已远超常人,这点酒对他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脸上连一丝红晕都没有,依旧神采奕奕;可崇祯平日里极少饮酒,酒量本就不佳,此刻早已被酒精染上了醉意,眼神变得有些迷离,原本挺直的脊背也微微佝偻,平时沉默寡言的他,此刻却像是打开了话匣子,絮絮叨叨地开始说起话来。

“皇儿……  你过来……”  崇祯对着朱慈烺招了招手,声音带着几分酒后的沙哑,手指微微颤抖着指向桌面,“快给父皇说说,这次你又抄了哪个官员的家?之前你说给户部添了几百万两银子,还给朕的内帑补了不少,父皇真是没想到,那些官员家里竟然藏了这么多私房钱……  他们平日里哭穷的模样,演得可真像啊。”

朱慈烺见父皇醉意渐浓,也不打算隐瞒,缓缓起身从怀中取出一个深蓝色封皮的记事本  。  这本子是他特意让工部按现代样式制作的,纸张厚实,上面用小楷详细记录了此次抄家的官员、勋贵名单,以及每家查抄出的财物数量、捐响数额,甚至连银子藏在地窖还是床底都标注得一清二楚。他将记事本轻轻放在崇祯面前,指尖划过纸面:“父皇,儿臣这次不是抄了一个官员,而是抄了两百多个官员和勋贵的家。这本子上记着他们每个人的家产和捐响情况,您一看便知。其中最吝啬的,当属武清侯李国瑞  。  从他府上查抄出的财物,折合白银足足有三十多万两,库房里的银子堆得像小山一样,连地窖里都藏着金砖玉器。可在大明急需用钱、号召官员捐响之时,他却只捐了三百两白银,还说自己‘家境贫寒’,这种只知贪图享乐、不顾国家安危的狼心狗肺之徒,留着他只会祸害百姓,儿臣已经下令将他就地斩首,也好给其他贪官提个醒。”

“啪!”

一声清脆的巨响突然在御膳房里炸开  。  崇祯猛地一拍餐桌,桌上的空酒杯、瓷盘都被震得跳了起来,酒渍溅到了他的龙袍下摆上,他却浑然不觉。朱慈烺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挺直了脊背,心里暗道  “不好”。  难道父皇是觉得自己擅自斩杀勋贵,违背了祖制,要教训自己?可接下来,崇祯说的话却让他大跌眼镜。

“抄得好!杀得好!”  崇祯的声音带着几分激动的颤抖,甚至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他的拳头紧紧攥着,指节因用力而发白,“这群贪官庸臣,个个都该杀!他们拿着朝廷的俸禄,吃着百姓的粮食,却不为朝廷效力,不为百姓办事,只顾着中饱私囊,搜刮民脂民膏!去年陕西大旱,百姓易子而食,朕让他们捐些银子赈灾,他们一个个哭穷说‘家中无余粮’,可背地里却在府里藏着几十万两银子,搂着小妾喝着美酒!他们以为自己做的那些龌龊事,朕不知道吗?其实朕早就有所察觉,只是一直没有办法处置他们  。  总不能把满朝文武都杀光吧?那样一来,大明的朝堂就空了,谁来替朕治理天下?朕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贪腐,看着百姓受苦,这种滋味,你知道有多难受吗?”

崇祯说着,端起桌上早已空了的酒杯,习惯性地往嘴里倒了倒,却只倒出几滴残留的酒液,他不满地皱了皱眉,又将酒杯重重放在桌上,继续说道:“虽然朕身为天子,常年居于深宫,很少出宫,但朕并不傻。早些年,大明的税收何等丰厚  。  江南的商税、茶税、盐税、矿税加起来,一年能有两千四百万两白银,国库虽不算充盈,却也足够应付军饷、赈灾。可如今呢?一年的税收只有一百多万两,连军饷都不够发!那些银子去哪里了?还不是被文官集团和商贾串通一气吞了,被勋贵武将抱团分了,被宗亲皇族挥霍了!朕想重新征收商税,可派去的官员要么被他们收买,要么被他们排挤,连圣旨都没人愿意执行;朕想整顿吏治,可刚查了一个小官,就有一群文官跪在宫门前‘死谏’,说朕‘苛待大臣’。朕真的太难了……”

他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眼神里满是疲惫与无奈,像是一头被困在牢笼里的困兽:“朕曾想出宫巡访,亲眼看看百姓的日子过得有多苦,也想找找能为朕分忧的贤臣。可朕刚说出这个念头,就有几个文官冲过来紧紧抱着朕的双腿,哭着说‘陛下乃万乘之尊,岂能轻易出宫,万一有不测,大明怎么办’?文武群臣也齐刷刷地跪在宫门前,坚决反对。朕看着他们的模样,突然想起了正德皇兄  。  当年他想出宫巡游,结果在清江浦落水染病,没多久就驾崩了;还有朕的皇阿玛,也是意外落水后身体日渐衰弱……  朕不敢赌,也赌不起,只能放弃出宫的念头,乖乖待在这深宫里,做一个‘被软禁的天子’。”

“后来,朕想着要有一支自己能掌控的军队,就命令曹化淳建立勇卫营  。  勇卫营的所有支出,都是从朕的内帑里拿的,朕连宫里的用度都省了,把银子省下来给他们发军饷、买兵器。朕以为有了勇卫营,就能震慑那些贪官,就能为所欲为,可朕又错了。他们连皇帝都敢动手脚,何况一个太监?曹化淳在外面办事,处处被文官掣肘,勇卫营的粮草也时常被克扣,有时候连军饷都发不出来。天下这么大,一个勇卫营又能顶什么用?朕只能继续忍,继续装糊涂。”

崇祯的目光落在朱慈烺身上,眼神里多了几分复杂的情绪:“这也是朕为什么连续换内阁首辅的原因  。  朕想找一个忠于大明、忠于朕,又有能力的首辅,帮朕整顿朝纲,可找来找去,却没一个能让朕满意的。周延儒贪财,温体仁嫉贤妒能,薛国观刚愎自用,他们一个不如一个,要么忙着结党营私,要么忙着排除异己,根本没人真心替朕分忧。朕想用文官,可一旦触碰到他们的利益,文官集团就会立刻停止内斗,抱团对抗朕;朕想用武官,可武将大多被文官控制,要么怕得罪文官不敢做事,要么本身就和勋贵勾结在一起。整个朝堂,就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把朕困在中间,动弹不得。”

“真正有能力又有魄力的,其实只有一个人  。  陕西巡抚孙传庭。他在陕西整顿军务,平定流寇,确实有本事。可朕不敢重用他啊……  你知道为什么吗?”  崇祯看着朱慈烺,声音压得更低了,“孙传庭性子太孤傲,眼里容不得沙子,又不懂得变通,朕怕他权力太大后,会不听朕的指挥,甚至会像唐朝的藩镇一样拥兵自重。一旦处置不当,不仅会丢了陕西,还会引发更大的乱子,朕赌不起,也不敢用!”

说到这里,崇祯长长地叹了口气,脸上满是疲惫:“如今流寇肆虐,建奴时常寇边,北边的蒙古也不安分,大明就像一艘破船,在风浪里随时可能沉没。朕这个皇帝,做得真的太累了  。  想做好皇帝,要顾及祖制,要顾及群臣,要顾及百姓,可朕能力有限,魄力也不够,既不想做昏君,更不敢做暴君,只能眼睁睁看着大明一步步走向衰败。有时候朕甚至会想,是不是朕不该坐在这个皇位上?”

他突然话锋一转,目光变得灼热起来,紧紧盯着朱慈烺:“可自从皇儿你监国以来,朕看到了希望。你敢查贪官,敢杀勋贵,敢为百姓出头,哪怕背上‘暴君’的骂名也毫不在意。宫里的人都说,你是紫微帝星转世,虽然年纪小,却有远超常人的能力和魄力。朕也觉得,你比朕更适合做这个皇帝,更有能力让大明中兴。所以,你之前大开杀戒,朕虽然嘴上没说什么,却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  朕就是想支持你,想让你放手去做。”

崇祯的声音渐渐变得郑重,他向前倾了倾身体,眼神里满是期许:“今后,皇儿你在前冲锋陷阵,不管是查贪官,还是平流寇,父皇都在后方给你做后盾  。  要钱,父皇给你拨内帑;要人,父皇给你调兵;要是有人敢反对你,父皇帮你压着!只要你能平定流寇和建奴,能让大明的领土恢复到巅峰时期,能让百姓吃饱饭、穿暖衣,那天到来之时,父皇就把皇位让给你,让你做大明真正的九五之尊!”

这番话刚说完,崇祯的头便重重地磕在餐桌上,发出  “咚”  的一声闷响。朱慈烺连忙上前,连续叫了几声  “父皇”,可崇祯却一动不动,均匀的鼾声很快从他的喉咙里传出  。  原来他早已醉得昏睡过去,连头靠在桌上都浑然不觉。

朱慈烺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父皇熟睡的模样,心里百感交集。刚才崇祯说的每一句话,都像重锤般敲在他的心上  。  他从未想过,这位历史上以  “勤政”  和  “无奈”  闻名的皇帝,竟然藏着这么多委屈与不甘。他没有反驳,也没有提起魏忠贤之事  。  他知道,崇祯当年杀魏忠贤,并非全是昏庸,毕竟魏忠贤一手遮天,朝堂早已被阉党掌控,刚登基的新皇若不除他,很可能被架空,崇祯的选择,或许在当时的处境下,已是最优解。

朱慈烺轻轻拂去崇祯脸颊上的发丝,心里清楚  。  皇帝老子这是酒后吐真言。若是明天父皇酒醒后还记得这番话,那自己挽救大明的路,定会好走许多,至少不会再被  “君臣之礼”“祖制规矩”  束缚,至少有了皇帝的全力支持,不会再孤军奋战。

“无心插柳柳成荫啊……”  朱慈烺忍不住低声感叹  。  他原本只是想陪父皇吃顿午饭,让他尝尝新鲜吃食,没想到三瓶红酒加两瓶雪碧,竟然让父皇说出了藏在心底多年的话,这效果,比任何朝堂辩论都管用。他甚至想放声大笑,想告诉前世的自己:你看,崇祯皇帝并非昏庸,只是被时代困住了,只要给他一点信任,他也愿意为大明拼一把。

开心之余,朱慈烺弯腰,小心翼翼地将崇祯从椅子上扶起  。  崇祯虽然不算高大,却也有百十来斤,朱慈烺仗着系统改造过的体质,才勉强将他抱起。他想把父皇送到母后的坤宁宫休息,也好让母后照顾他。可刚走到御膳房门口,就被守在外面的王承恩拦住了。

王承恩看到皇太子抱着熟睡的皇帝,吓得连忙跪下身,声音都在发颤:“小爷,您……  您这是做什么?陛下他……”

“让开!”  朱慈烺的声音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坚定,“父皇喝醉了,小爷送他去坤宁宫找母后,别耽误时间。”

他说着,用身体轻轻撞开王承恩,快步朝着坤宁宫的方向走去。王承恩愣在原地,只来得及说一个  “这……”  字,便连忙爬起来,小跑着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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