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苏国盛宴
1993年，莫斯科，十月广场。
寒风卷着碎雪，打在安德烈·伊万诺维奇的貂皮大衣上，发出沙沙的声响。
他紧了紧领口，目光越过攒动的人群，落在远处克里姆林宫的尖顶上。那面飘扬了七十余年的镰刀锤子旗，在铅灰色的天空下显得格外萧瑟。
“先生，车备好了。”
身后传来低沉的俄语，何雨柱转过身，看到司机别列科夫正弯腰打开黑色伏尔加轿车的后门。
这个曾在克格勃服役的男人，此刻脸上带着职业性的谨慎，眼神却不自觉地瞟向何雨柱随身携带的那个棕色皮箱——他当然不知道，皮箱里只有几件换洗衣物，真正的“宝贝”，藏在何雨柱的游戏包裹和游戏世界里。
那里面堆满了从大美丽换来或捡来的美元现钞，以及足以武装一个师的轻重武器。
“去第聂伯罗彼得罗夫斯克。”
何雨柱钻进轿车，用流利的俄语说道。车窗外，举着标语的人群正与戴着钢盔的士兵对峙，零星的冲突如同点燃的火星，在这座摇摇欲坠的帝国首都四处蔓延。
别列科夫发动汽车，伏尔加小心翼翼地穿过混乱的街道。
“先生，那边现在很乱，州党委的人已经自顾不暇了，您要找的‘货’，恐怕……”
“他们会卖的。”
林墨打断他，指尖轻轻敲击着膝盖。他从怀里掏出一张泛黄的纸，上面用红铅笔圈着几个地名——第聂伯罗彼得罗夫斯克拖拉机厂、南方机械制造厂、黑海造船厂……这些在苏联地图上标注为“重工业基地”的地方，藏着他此行的目标：导弹发动机图纸、航母专用钢材配方、还有那些被称为“国宝”的航天工程师。
三天前，他在基辅的黑市用一箱茅台换来了一个消息：第聂伯罗彼得罗夫斯克州副书记，正急着把一批“无关紧要的技术资料”换成美元，好让家人提前去美国定居。
伏尔加行驶到郊外时，路边突然冲出几个拿着AK47的年轻人，穿着迷彩服，脸上带着醉酒后的亢奋。
别列科夫猛踩刹车，低声咒骂：“是‘人民阵线’的疯子，他们在拦截所有‘苏共余孽’的车辆。”
何雨柱掀起窗帘一角，看到为首的年轻人正用枪托砸一辆拉达轿车的挡风玻璃，车里传来女人的尖叫。
他从空间里摸出一沓美元，递给别列科夫：“告诉他们，我们是来做石油生意的，这些是‘过路费’。”
别列科夫刚下车，就被一个年轻人用枪指着脑袋。当他颤抖着把美元递过去时，那些人眼睛都直了——在卢布如同废纸的当下，绿色的美元比任何通行证都管用。
“朋友，误会！”
为首的年轻人立刻换上谄媚的笑容，甚至帮他们指挥倒车，“前面路口左转，有辆军车在查岗，报‘瓦西里’的名字，他们会放你们过的。”
车重新启动后，别列科夫擦了擦冷汗道：“先生，您太冒险了。这些人根本没有信用，刚才他们要是贪心……”
何雨柱看着窗外掠过的废弃工厂，平静的道:“他们不敢，在他们眼里，我是‘能带来美元的财神’，杀了我，等于砸了自己的饭碗。”
他游戏包裹里的美元，足够买下半个乌克兰的黑市，这就是他敢深入虎穴的底气。
傍晚时分，伏尔加抵达第聂伯罗彼得罗夫斯克。约定的交易地点在一家废弃的面包厂，何雨柱让别列科夫在外面等候，独自提着一个空皮箱走了进去。
厂房里弥漫着发霉的麦香，十几个穿着黑色皮衣的壮汉分散在四周，手里的枪都上了膛。正中间站着个秃顶男人，西装袖口沾着油渍，正是交易对象维克多。
“林先生，久仰。”
维克多搓着手，眼神却像鹰隼一样盯着林先生（何雨柱化名）手里的皮箱，“您要的东西，我带来了。”
他挥了挥手，两个手下抬过来一个铁皮箱，打开后，里面是一叠叠泛黄的图纸，还有几盘磁带。
何雨柱拿起最上面的图纸，快速扫过——SS-18洲际导弹的燃料配方，上面还有总设计师的签名。
他不动声色地把图纸放回箱子，从皮箱里拿出一沓美元：“这是定金，验货后，付清尾款。”
维克多的眼睛瞬间亮了，但还是强装镇定：“林先生是行家，这些东西的价值……”
何雨柱打断他，指了指铁皮箱，“我知道他们值多少，但现在，它们只值这么多。要么成交，要么我现在就走，相信基辅的黑市上，想做这笔生意的人不少。”
维克多的脸色变了变，最终咬牙道：“成交！但我还有附加条件——我要您帮我把家人送到美国。”
何雨柱笑了笑。他要的就是这句话。这些掌握着核心技术的官员，才是比图纸更珍贵的“活资料”。
“可以，但你得再帮我一个忙——把黑海造船厂的总工程师安德烈夫，‘请’到我面前来。”
维克多犹豫了：“安德烈夫是个老顽固，他说死也不离开苏国……”
“给他看这个。”何雨柱里取出一个小巧的半导体收音机，调到美国之音的频率。里面正播放着莫斯科的最新消息：最高法院已经下令逮捕前总理雷日科夫。
维克多的脸色瞬间惨白。何雨柱把一沓美元扔给他：“苏国完了，安德烈夫留在这里，只会被当成‘旧时代的垃圾’处理掉。你告诉他，我能给他一个实验室，让他继续研究航母。”
就在这时，厂房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枪声，伴随着别列科夫的惨叫。
维克多脸色大变：“是克格勃的人！他们怎么会来？”
何雨柱眼神一凛，摸出把P90冲锋枪——这是他游戏包裹里最趁手的近战武器。
“不是冲我们来的。”他贴着墙壁听了听，“枪声很散，像是在搜捕逃犯。”
但他没注意到，维克多悄悄按下了藏在西装口袋里的按钮，厂房角落的通风管道里，传来轻微的金属摩擦声。
“林先生，我们得赶紧走！”维克多装作慌乱的样子，“克格勃的人要是发现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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