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储备与离开

一九九一，美国中西部，爱荷华州。

何雨柱开着一辆二手福特皮卡，行驶在一望无际的玉米带。金黄待收的玉米地延绵至天际，空气中弥漫着谷物干燥成熟的气息。

与纽约的混乱不同，这里秩序井然，却也暗藏着一个农业王国在政策转型期的焦虑。

何雨柱正好利用这个国家内部的微妙裂痕，安全、低价地购入大批粮食、肉类和日用品。

通过当地报纸和农业协会的信息，何雨柱了解到，由于1991年《灾害援助法》  的通过，联邦政府正为上年因“破坏性天气”减产的农户提供补贴。

同时，布什政府的农业政策正与欧洲共同体进行“一场愤怒的对抗”，双方都为争夺现金支付的出口市场提供巨额折扣，这变相压低了国内市场价格，伤害了美国农民。

何雨柱没有直接进入拍卖行，而是通过一位由当地牧师介绍的、对联邦政策满腹牢骚的谷物经纪人山姆·约翰逊进行操作。

山姆在自家的谷仓里抱怨道:“该死的政府！他们宁愿把钱给那些付现金的外国人，也不愿给我们一个公道的价格！”

何雨柱给他倒了一杯威士忌，平静地说：“山姆，现金，我也有。而且，我能帮你消化一些‘非计划作物’。”

他指的是那些因未能参与政府生产调整项目而难以获得补贴的农作物。

山姆看着这个沉默寡言的东方人，又看了看他带来的、装满旧钞的手提箱，最终点了点头。

交易在远离主要粮仓的私人农场进行。何雨柱以低于市场价近两成的价格，成功购入了数百吨小麦和玉米。

他利用空间能力，在夜深人静时直接将粮食从山姆的临时仓库转移走，神不知鬼不觉。

整个过程，他没有与任何官方机构打交道，完美规避了可能因大宗粮食出口引发的关注乃至“消费者游说团体”对价格控制的担忧。

在采购肉类时，何雨柱格外谨慎。

他放弃了从大型工业化屠宰场进货的念头，转而寻找中小型的、有良好口碑的家族肉类加工厂。

他驱车来到内布拉斯加州的一个牧场社区。这里的肉品不仅以谷物喂养、肉质好，更重要的是，他们的加工流程相对传统，对质量控制更为严格。

何雨柱同样用现金支付，购买了整扇的牛肉、猪肉和大量经冷冻处理的鸡肉。他特意要求对方提供了非官方的、但由当地兽医开具的检验证明。

牧场主老杰克自豪地说:“你放心，我们的肉，自己家里人也都吃。”

何雨柱点点头。他采购的这些肉类，或许不如工业化产品那样“标准”，但至少在安全性上更让他放心。

对于日用品，何雨柱的策略是“化整为零，多源采购”。

他不再局限于破产拍卖会，而是将目光投向了全美各地的大型购物中心（Shopping  Center）  和批发俱乐部。

1991年的研究表明，购物中心的安全维护通常依赖制服警卫和便衣警察的混合战术，对于何雨柱这种大量采购、正常付款的顾客，他们不仅不会阻拦，反而欢迎。

何雨柱穿梭于中西部各州的沃尔玛、凯马特等大型卖场。

他分批分次，在不同的门店，采购大量的卫生纸、洗涤剂、电池、奶粉、咖啡等日用消耗品。

他甚至还参考了当时美国消费者事务办公室发布的  《产品安全召回指南》  ，仔细核对所购商品，如婴儿车、玩具等，确保它们不在召回名单上，避免买到有设计缺陷的产品。

他的采购行为在这些大型连锁店的系统中，只是无数正常批发交易的一部分，没有引起任何额外注意。

当皮卡的后备箱再一次被塞满，何雨柱知道，他在美国的采购任务已接近尾声。

游戏世界和游戏背包里，堆满了从中西部平原换来的粮食，从牧场收购的肉类，以及从无数个超市货架上清空的日用品。

所有这些物资，都通过现金交易、分散采购、利用政策及市场矛盾的方式，安全且低调地获得。

他准备离开了，但在离开之前，他得去这片富饶土地黑暗角落捡点土特产走，比如:美国独产的绿油油的富兰克林，还有那特色武器，还有那些帮派分子们乱丢乱放的黄金珠宝等等。

拉斯维加斯、休斯顿、洛杉矶、底特律、芝加哥等，一个个地下帮派丢失了美金，贵重物品，还有大量的武器装备。

精神力加空间的组合，让他是捡得不亦乐乎。

终于在一九九一年夏末，他穿边境进入了墨西哥，再也无人追踪到他的踪迹。

德克萨斯州，拉雷多市。美墨边境线上的一座燥热城市。

何雨柱没有选择秩序相对严密的加拿大，而是盯上了这里——混乱与秩序交织，贫穷与财富仅一河之隔的里奥格兰德河谷。

在这里，每天都有无数人想尽办法北上，同样，也有极少数人，像他一样，需要悄无声息地南下。

他空间里囤积的物资，尤其是那些日用消费品，在此时的墨西哥，是堪比硬通货的抢手货。这不仅是掩护，更是他打通南下通道的“门票”。

何雨柱没有接触那些盘踞在边境、吃人不吐骨头的跨国偷渡集团。

间接联系上了一个在墨西哥境内颇有势力的家族——并非毒枭，而是控制着边境数个集市贸易的“卡斯蒂略”家族。他们的诉求很简单：物美价廉的货。

交易地点定在边境线墨西哥一侧的一个废弃养牛场。何雨柱提前一天，利用空间能力，在夜色掩护下，如同真正的鬼魂般轻松越过了边境巡逻相对稀疏的河段。

他将数百箱卫生纸、洗涤剂、奶粉和部分二手工具，整齐地码放在养牛场的空仓库里。

当卡斯蒂略家族的代表，一个叫索菲亚的年轻女人，带着手下和几辆卡车到来时，看到堆积如山的紧俏物资，眼中也难掩惊讶。

“验货。”索菲亚言简意赅。

手下迅速清点，质量、数量都无可挑剔。

“钱呢？”何雨柱问。

索菲亚示意，一个手下拎过来两个沉重的铝合金箱子，打开，里面是捆扎整齐的美元，以及一整套完整的证件——墨西哥出生证明、驾驶证、以及一本贴着他照片、名字为“埃米利奥·莫拉莱斯”的墨西哥护照。

“这是定金和‘新身份’。”

索菲亚说，“剩下的，用这个支付。”

她又推过来一个小箱子，里面是切割整齐、光泽诱人的金条，比美元更通用，也更隐蔽。

何雨柱检查了证件和金条，点了点头。这笔交易，双方各取所需，干净利落。

拥有了合法的墨西哥身份，何雨柱的行动自如了许多，他利用卡斯蒂略家族提供的渠道，将剩余的一部分日用物资在墨西哥北部几个城市迅速出手，换成了更多易于携带的黄金和宝石。

同时，他通过索菲亚，接触到了墨西哥城的精英阶层。在这里，他空间里那些来自美国的、质量上乘的牛肉和粮食，成为了顶级餐厅和私人俱乐部争相购买的奢侈品。

他用这些“奢侈品”，不仅换来了更多财富，也编织起一张更复杂、更有用的关系网。

在这个过程中，他刻意流露出对远东市场的兴趣，并“不经意”地展示了他与“港岛”某些贸易公司的“联系”。

一切显得水到渠成。

几周后，“商人埃米利奥·莫拉莱斯”认为在墨西哥的市场考察告一段落，他决定前往远东的贸易中心——港岛，去寻找新的商机。

在墨西哥城国际机场，他使用那本墨西哥护照，购买了前往港岛的单程机票。

安检、海关，一切顺利。他的空间里，装着在美国和墨西哥积累的大部分财富（黄金、宝石、部分美元），以及少量留作样本的顶级物资。

飞机轰鸣着冲上蓝天，掠过墨西哥湾的蔚蓝。何雨柱靠在头等舱柔软的座椅上，闭上眼睛。

从美国到墨西哥，再到即将抵达的港岛，他就像完成了一次完美的“三级跳”。纽约的枪声、中西部农场的尘土、墨西哥边境的燥热……都已成为身后遥远的背景音。

他成功地抹去了“金先生”在美国的一切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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