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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4章 王爷,您家夫人把您的休书当成了缉毒密令!


第284章 王爷,您家夫人把您的休书当成了缉毒密令!

林府被连根拔起带来的短暂平静,如同暴风雨前的死寂,反倒让我更加心神不宁。

七名细作下了狱,但他们不过是伸出黑暗的几根手指,真正操控这只手的主人还藏在暗处。

那批毒琉璃瓦的烧制窑口,如同人间蒸发,半点踪迹也无。

更诡异的是,被抓的尚仪局女官在审讯中突然暴毙,死前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含混不清的呓语:“……火里来,土中藏。”

这六个字在我脑中盘旋不去。

我将所有与中毒事件相关的案卷摊开,一行行审视。

香炉、井水、屋檐、茶汤……所有的毒都与“高温蒸腾”有关。

我指尖轻轻敲击着《安民录》的封面,那是守心书院收集天下民生异闻的卷宗。

我突然想通了什么。

他们怕光、怕钟声、怕安符,这些都是至阳至刚之物,能克制邪祟。

可他们偏偏不怕火。

为什么?

因为火,不是他们的克星,而是他们的同谋。

是火,激活了毒性;是火,让他们藏身。

火里来,土中藏……土,陶土,烧制琉璃瓦的根本。

线索断了,但方向却明晰了。

可没有证据,一切都只是我的推测。

就在我一筹莫展之际,萧凛书房的一次整理,却送来了一把意想不到的钥匙。

秋月在清理一个积满灰尘的抽屉深处时,发现了一个从未启封的檀木盒。

盒子里,静静躺着一封礼部草拟的文书。

“出妻书”。

是我刚嫁入王府时,萧凛因误会我蠢笨懦弱,不堪为摄政王妃,命人拟下的。

那时的他,对我厌恶至极,只是不知为何,这封休书最终没有送到我面前。

我拿起那张质地精良的澄心堂纸,看着上面用馆阁体写就的冰冷字句:“沈氏青黛,德行有亏,难承王府之重……”

我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德行有亏?

好一个德行有亏。

既然他们费尽心机想让我背上一个祸乱朝纲的罪名,那我就用这封“罪证”,钓出真正的乱臣贼子。

“秋月。”我将休书递给她,“仿照这上面的笔迹和格式,替我重写一封。”

秋月一愣,随即明白了我的意图,我凑到她耳边,低声交代:“表面上,写我自请离府,不堪重压。但实际上,我要你在里面藏东西。”

我的计划很简单,却也极其凶险。

我让秋月将全文重构,每一段的第一个字连起来,是“查江南陶坊”,每一段最后一个字的韵脚,则对应着我们与潜伏在江南的“安字令”联络员约定的暗号。

而真正的杀招,藏在纸背。

我让药婆婆用最新的方子,调配了一种微量药粉,均匀涂布在纸张背面。

这种药粉无色无味,肉眼和寻常试毒手法都无法察觉,唯有被守心书院特制的、混有特定草木灰的熏灯烘烤,才会显现出我用隐形药水写下的真正指令——“釉下藏毒,即刻清缴”。

这封信,表面看是我不堪受辱的辞别信,是王府的丑闻;实际上,它是一道精准的缉毒密令,是一张撒向江南的天罗地网。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我让青鸾通过她控制的情报网,装作“不慎泄露”消息:王妃与王爷旧怨爆发,不堪压力,已写下辞别书,将于三日后悄然离京,回归母族。

这个消息像一颗投入死水的石子,迅速在京城的暗流中激起涟漪。

果不其然,第二日深夜,一道黑影如鬼魅般潜入我早已不住的偏院,从我故意放置在窗台上的书匣中,盗走了那封伪造的“休书”副本。

我站在暗处,看着那黑影消失在夜色里,心中一片冰冷。

鱼儿,上钩了。

青鸾的人早已布下天罗地网。

我们没有打草惊蛇,而是选择顺藤摸瓜。

那名伪装成杂役的探子一路出城,最终的传递路线,直指城外三十里处的一座废弃陶窑。

那里曾是皇家御用的琉璃供坊,前朝覆灭后便荒废了,卷宗上记录着此地闹鬼,因此人迹罕至。

可青鸾的情报显示,近半年来,那里每到深夜便有车马进出,动静还不小。

青鸾亲自率队潜入勘察,带回来的消息证实了我的猜测。

窑场地下,竟挖空了一间巨大的密室,里面堆满了成千上万还未上釉的毒瓦胚体。

墙壁上刻着奇怪的记号,青鸾拓印下来后,我一眼认出,那纹路竟与当初那份伪禅位诏的“云肌笺”纸张纹路,有着异曲同工之处!

林家!又是林家!他们的势力竟已渗透至此!

仅仅发现窑口还不够,我需要一条完整的证据链,能将这窑口与朝中黑手死死钉在一起。

我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亲赴窑场。

第二天,我换上一身粗布衣裙,用草药汁将皮肤染得蜡黄,扮作一个逃难寻活计的流民妇人,混入了窑场外围的搬运队伍。

这里戒备森严,核心区域根本无法靠近。

我只能在外围搬运陶土和杂物,寻找机会。

终于,在一次递水的间隙,我趁人不备,在一口即将运走的陶瓮内壁,用指甲刻下了一个守心书院专用的微型符纹,并飞快地将一枚沾有抑毒药粉的铜钱丢进了瓮底。

我的赌注下对了。

次日,这口陶瓮被顺利运往工部库房。

当值的小吏恰好是我安插的人,他按照惯例,手持安符对所有入库物品进行检测。

当安符靠近那口陶瓮时,符面瞬间泛起妖异的紫色。

他立刻上报,此事迅速引发了连锁反应。

药婆婆根据我留下的抑毒药粉剂量和符文反应,成功反向推演出了毒瓦的激活周期和毒性烈度。

她得出的结论让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若不能在七月十五新帝登基大典之前清除所有毒瓦库存,届时,整座皇城将在万众瞩目之下,陷入一场无声无息、避无可避的“空中落毒”之灾。

龙椅上的皇帝听闻此事,气得将手中的玉如意都摔得粉碎,当即下令彻查所有御窑旧档,一场席卷工部和内造府的风暴已然酝酿。

夜深,我回到主院,将最后一封作为诱饵的伪造休书投入火盆。

橘红色的火焰舔舐着纸张,将那句刺眼的“夫妻情尽,再无瓜葛”缓缓吞没。

就在这时,书房的门被推开,萧凛走了进来,他手中,赫然握着一封一模一样,却散发着陈旧墨香的文书——那封真正的、被我用来仿制的原版休书。

他竟从另一条密道截获了它。

“你明知道他们会来偷,还敢用这种法子?”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压抑的怒火和后怕。

我抬起头,眼中映着跳跃的火光,也映着他深邃眼底藏不住的担忧。

“因为他们只看得见‘休妻’二字带来的羞辱和机会,却看不见这背后,早已布好了天罗地网。他们以为这是我的绝路,我却用它,铺成了他们的死路。”

他沉默了许久,终是长叹一声,走上前,将一件温暖的披风覆在我肩头,力道有些重。

“下次,别再把自己放进去做饵。”

我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窗外,夜风呼啸,一骑快马已然冲出王府,马蹄声踏破寂静的长安长街,决绝地奔赴江南。

那是青鸾,带着我的最终指令和萧凛的王令,去收网了。

火盆中的灰烬被穿堂风微微吹起,像一只只黑色的蝴蝶,振翅欲飞。

长安城里的空气,在经历了连番动荡后,第一次透出了一丝安稳的气息,仿佛一切风波都已平息。

街头巷尾的百姓,甚至开始低声谈论着即将到来的节庆,脸上带着久违的期盼。

他们并不知道,最璀璨的光明,往往会投下最深沉的暗影,而一场真正的风暴,才刚刚拉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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