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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6章 夫人说,这次要让全京城的茶楼都变成她的耳朵!


第276章 夫人说,这次要让全京城的茶楼都变成她的耳朵!

那三根朱红的圈,如同三道无声的嘲讽,钉在我的舆图上,也钉在我的心上。

这诡异的规律,并非病毒的变异,而是人心的变异。

我让秋月调取了南市所有安站的记录,数据冰冷地陈列着事实:近三日,“自检率”断崖式地骤降了两成。

【声断民巷】

“不是安符出了问题,”秋月的声音透着一股压抑的怒火,她将一叠从街头巷尾搜集来的闲言碎语拍在桌上,“是流言!王妃您听听这些话,简直不堪入耳!”

我垂眸扫过。

“听说了吗?那沈医妃发的符,其实是勾魂帖,谁家有阳症,她就派人上门抽血炼药,说是为了救人,其实是给自己练不老丹!”

“可不是嘛!我家隔壁的二狗子就哭了半宿,他娘吓唬他:‘再哭!再哭就把你送去王府给医妃打针,一针下去,人就没了!’”

“千万别去领符,谁领了符,名字就上了官府的黑册子,以后但凡有点风吹草动,第一个抓的就是你!”

恐惧,比瘟疫本身蔓延得更快,更无孔不入。

它已经从对疾病的畏惧,悄然转向了对我,对这套防疫体系的污蔑和抵制。

我一手建立的防线,正在被这些最恶毒的、无形的利箭从内部瓦解。

而朝廷对此讳莫如深,官媒的邸报上,永远只有歌功颂德的成果,却从不屑于去解释平民百姓最朴素的疑虑。

我缓缓合上那叠纸,指尖冰凉。

我看着满屋子堆积如山的疫报数据,第一次感到如此无力。

这些精准的数字,能追踪病毒的走向,却无法丈量人心的距离。

“秋月,”我轻声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我们现在缺的不是数据,是人心的回音。”

【茶香布网】

我决定,必须开辟一条新的战场,一条能直抵人心的战场。

“重启‘守心讲堂’,”我看着秋月和青鸾,一字一顿地说道,“但这一次,我们不局限于书院,我要让全京城的茶楼,都变成我的耳朵,我的嘴巴!”

我的计划很简单,却也很大胆。

我让秋月出面,联合了京城七大生意最兴隆的老字号茶楼,从悦来到同福,推出一项前所未有的活动——“听书赠符”。

每日午时,茶楼的说书先生不再讲那些才子佳人的风月故事,而是专门讲述一则由我亲自撰写的真实抗疫见闻。

比如,城西的货郎老张,因为随身携带的安符及时变色,被巡检队的医师从鬼门关拉了回来;又比如,独居的孙老太,靠着每日在家门口悬挂的通行符颜色,让邻居及时发现她高烧昏迷,送医得救。

每一个故事,我都要求精确到人名、街巷、细节,甚至在故事结尾,说书人会高声报出“此事可在某某安站点查证!”。

听众只要完整听完一折故事,便能免费领取一枚当日有效的临时通行符。

这还没完。

我命药婆婆连夜赶制了一款全新的熏茶,取名“守心清茶”。

茶叶里巧妙地混入了微量的金银花、薄荷与广藿香,不仅气味清冽提神,药婆婆说,这些草药有微弱的抑制毒邪之效。

我让人大肆宣传:“饮此清茶,口气清新,百毒不侵!”

一时间,去茶楼听抗疫故事,喝“神仙茶”,领免费通行符,成了京城里最时髦的事。

原本门可罗雀的茶楼,日日座无虚席,连走道里都站满了人。

【耳目重生】

茶楼的喧嚣,是最好的掩护。

青鸾早已心领神会,她从守心书院挑选了数十名最机敏聪慧的女弟子,让她们换上粗布衣裳,化装成茶楼里不起眼的跑堂、烧水的丫头,甚至是给评弹先生伴奏的琵琶女。

她们不打探,不询问,只用耳朵去听,用心去记。

客人们在品茶闲谈时,那些最真实、最隐秘的民间信息,便如溪流般汇入她们耳中。

“东街的王屠户,他家小儿子烧了好几天了,硬是瞒着不上报,怕被抓走。”

“那个济世堂的掌柜,昨天还偷偷放了两个没符的客商进城,收了不少好处费。”

“听说吏部那位张侍郎,私下里跟人抱怨,说这防疫搞得他连出城打猎都不方便了。”

这些零碎的、不成体系的“闲话”,在旁人听来不过是市井八卦,但在青鸾手中,却被迅速地筛选、整理、归类。

每晚子时,一份名为《民情夜参》的薄薄册子,都会准时送到我这间由婚房改造的沙盘室。

我的情报网,在官方体系之外,悄然获得了新生。

一日深夜,我照例翻阅《民情夜参》,一条线索让我目光一凝:西市锦绣绸缎庄的伙计抱怨,说老板娘私下里跟姐妹们诉苦,“我家那死鬼老爷,昨儿个去了林侧妃娘家吃酒,回来就咳个不停,还捂着我的嘴不准说出去!”

林府!

我心中警铃大作,立刻翻出这三日城西所有安站的检测记录。

舆图上,代表“阴性”的绿色光点依旧密集,但当我将绸缎庄的位置标出,再以其为中心画出一个圈时,一个可怕的聚集趋势赫然显现——在这个圈内,过去三日内,有七户人家的安符自检次数为零!

他们都在刻意躲避。

【流言反制】

我的茶楼攻势显然也刺痛了某些人。林婉柔坐不住了。

很快,新的谣言又在坊间传开:“那些说书先生都是沈医妃花钱雇的托儿!说的故事全是编出来骗人的!”更有甚者,一位与林家交好的御史在朝堂上公开弹劾我,罪名是“以茶蛊民,妖言惑众,扰乱视听”。

面对这波反扑,我没有急着去辩驳。

任何辩解在有心人的煽动下,都会变成苍白的狡辩。

我直接递了一份奏折上去,恳请皇帝,为正视听,可钦点三位在京中德高望重、素有清名,且与任何党派都无瓜葛的老学士,让他们微服私访,亲自去那七家茶楼听一听,看一看,核查故事的真伪。

这一招,叫“请君入瓮”。

皇帝允了。

三日后,三位老学士联名上奏,奏折上言辞恳切:“臣等亲访七家楼馆,随机抽问听众,又按图索骥,查访故事中人。所闻十事,九件可验,一人一地,皆有实据。医妃此举,非为蛊惑,实乃以民心教化民心,乃大智慧,大仁德!”

龙颜大悦。

皇帝不仅当庭驳斥了那名御史,还亲笔题写了“守心清茶”四个大字,制成金匾,命人敲锣打鼓地送去京城最大的悦来茶楼,高悬于正堂之上。

自此,“午时听书,饮茶领符”,成了长安城一道独特的风景线,连许多高门贵妇都忍不住好奇,戴着帷帽偷偷前来打卡。

我的“耳朵”,遍布全城。

【笑里藏锋】

又是一个深夜,我借着烛火,仔细审阅着最新一期的《民情夜参》。

信息量越来越大,也越来越精准。

忽然,一条不起眼的记录跃入眼帘。

那是悦来茶楼的一名“琵琶女”记下的。

“今日有客高声问说书先生:‘先生,你总说王爷王妃情深义重,可万一,我是说万一,将来王爷厌弃了王妃,那这安符,这守心茶,还作不作数?’”

我心头一紧,竟有些紧张地往下看。

记录上写着:“说书先生闻言,手中惊堂木一拍,朗声笑道:‘客官此言差矣!您可知,王妃娘娘最初研制安符时,所用的那一点点黄金,是从何而来?那是王爷熔了自己手上的一枚贴身扳指,亲手送去的!一枚戒指都能熔了给她做符,你说这情分,是真是假?’”

一瞬间,我只觉得一股热流直冲眼眶,眼前竟有些模糊。

那枚扳指,是先帝所赐,是他的荣耀,可他却毫不犹豫地……

我怔怔地出神,连身后门被推开的声音都未曾察觉。

“在想什么?”

萧凛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我猛然回过神,看见他手里拎着一包用油纸包着的东西,一股熟悉的、香甜的气息飘了过来。

是城南刘记的芝麻酥,我最爱吃,却因防疫之事许久未曾再尝的小吃。

他见我双眼微红,愣愣地看着他,不由挑了挑眉:“怎么,被底下人一句闲话戳中心事了?”

他的读心术,总是在这种时候猝不及防。

我摇摇头,吸了吸鼻子,强行压下那份悸动,挤出一个笑容:“我只是没想到,我们的事,竟然已经成了别人嘴里的传奇话本了。”

他走到床边坐下,将那包温热的芝麻酥放在我手边,深邃的目光落在那份《民情夜参》上,声音低沉而笃定:“那就让他们继续说。说得越多,这城,就越安全。”

我心中一暖,拿起一块芝麻酥,正要咬下,秋月却神色凝重地快步走了进来。

她手中没有拿茶楼的《民情夜参》,而是呈上了一份用火漆封口的密函,封漆上,是宫中太医院的独特戳印。

“王妃,”她的声音压得极低,透着一丝不安,“这是我们安插在太医院的人,刚刚用飞鸽传回的急报。”

我心中咯噔一下,放下点心,迅速拆开密函。

纸上只有短短两行字,却让我刚刚安稳下来的心,瞬间沉入了谷底。

“太医院院使及三位供奉,近三日入宫次数,已超过去一月总和。所有脉案,皆被列为‘绝密’,由内廷司直接封存。”

我缓缓抬起头,与萧凛对视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同样的凝重。

京城的这场风雨,看来远未到停歇的时候。

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那座金碧辉煌的宫城深处,悄然酝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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