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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5章 王爷,您家夫人把您的密折匣变成了全城防疫情报网...


第275章 王爷,您家夫人把您的密折匣变成了全城防疫情报网!

雨声渐歇,残夜的凉意顺着窗缝渗入,却驱不散这间临时战情室里紧绷的空气。

林家在城郊的私运站被连根拔起,那本要命的账册失窃的消息,像一阵无声的阴风,吹遍了京城每一个敏感的角落。

我虽未将账册公之于众,但朝中风声已然鹤唳。

几位曾在防疫事宜上给我使绊子的大臣,一夜之间纷纷告病,闭门不出,企图避过这波暗流。

但我心如明镜,这只是开胃小菜。

真正的杀招,还藏在暗处。

那本账册,我只泄露了不足三分之一的内容,剩下的部分,足以让整个朝堂伤筋动骨。

可这把利刃也是双刃剑,我的人能拿到,敌人自然也能。

这份筹码一日不打出去,便一日有被反向构陷的可能。

更让我忧心的是另一件事。

秋月刚呈上来的疫报,让我的指尖微微发冷。

“王妃,城北三坊,昨日又报了三例暴毙。死者家属都说,他们前一天才用您发的‘安符’测过,明明安然无恙。”

我盯着舆图上那三个刚刚被秋月用朱笔圈出的红点,它们像三根淬毒的钢针,扎在我一手构建的防疫网上。

“假阴性……”我低声喃喃。

这不是病毒的自然变异,这是有人在仿制我们的“安符”,甚至比我们更进一步,制造出了能欺骗普通试剂的伪装病毒。

他们在学我们,而且学得很快。

要追查这种二次变异的病毒路径,以及那本下落不明的账册究竟落入了谁手,我必须深入各部衙门,调阅他们近期的文书往来记录,尤其是工部、户部与地方州府的勘合、调令。

然而,大胤朝制,六部公文皆由通政司统管,层层关卡,盘根错节,非皇命不得擅查。

等我走完所有流程,黄花菜都凉了。

我烦躁地踱步,目光扫过长案上萧凛未来得及处理的几份军中密折。

那暗红色的木匣上,用特制的火漆封缄,上面烙印的纹路繁复而独特。

我心头忽地一动,拿起一只密折匣,指尖抚过匣盖上雕刻的双龙绕轴纹。

我猛然回头,唤来秋月:“秋月,你还记不记得,当年王爷初设‘边情急报’制度时,为何坚持要在每只密折匣上加刻这双龙绕轴纹?”

秋月先是一怔,随即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奴婢记得!王爷当时说,这纹样是与各道监察御史约定的暗记,持此匣者,可绕开通政司,将急报直呈御史案头!”

“就是这个!”我唇角抑制不住地扬起一抹弧度。

我立刻下令,命王府里的能工巧匠连夜赶工,仿制一批外形与密折匣一模一样、内里却嵌有薄薄夹层的“防疫专递匣”。

匣子正面,我亲自设计,用篆文深刻“安字令”三个大字;背面,则低调地铭刻着“守心书院承制”一行小字。

我甚至为它拟定了全新的公文格式:凡各地疫情上报、物资调度请求、异常人员流动,皆以此匣为凭,由专人传递。

并且,我在第一批派发的公函里,用最严厉的措辞加了一条规定:“凡持此令者,所请之事,相关衙门七日之内必须回函,否则,以失职论处,由监察御史介入督办。”

这是一招险棋,近乎于矫诏。

但我赌的,是这个体系的僵化与官员们的多疑。

计划的第一步,由青鸾执行。

她动用原玄冥阁在京中残留的人脉,将首批二十具装着空白公文的“防疫专递匣”,以“送错衙门”为由,“误送”到了工部、户部及大理寺几位关键官员的案头。

反应果然如我所料。

有谨慎者,见此物形制僭越,欲立刻退回,却在翻看匣底时,被那若隐若现的兵符印记惊出一身冷汗,只得将匣子收下,犹豫不决。

有贪婪者,以为是哪个派系送来的贿礼,偷偷撬开夹层,想寻些金票银叶,却被药婆婆事先在夹层内预置的微量刺激性药粉呛得双眼红肿,涕泪横流。

他们吓得魂飞魄散,以为中了什么奇毒,次日便惊恐万状地将匣子原封不动地送还给了“送错”的信使,还附上了一封措辞恳切的信,表示愿全力配合防疫事宜。

更有趣的是,某个偏远州府的官员来京述职,偶然见到了这新颖的制式,得知其传递信息流程迅捷、还能直通天听,竟主动派人来守心书院打探,请求将他们州府也纳入这“安字令”的急报体系。

不出五日,星星之火,已成燎原之势。

全国十七道,竟有九道开始使用“安字令”向我秘密传报各自辖区的疫情数据和官场动向。

我坐在那张冰冷的婚床改成的沙盘前,看着青鸾手下的信使将代表情报流的绿色丝线一根根牵起,它们如藤蔓般从京城蔓延出去,缠绕住大胤朝的每一个角落。

秋月看得心惊胆战:“王妃,您这是在王爷的军情网上,又织了一张您自己的网啊……”

我轻轻拨动一根连接江南的丝线,低声道:“他们以为这是我们权力体系的漏洞,殊不知,这正是他们踏入牢笼的入口。”

我的网刚刚撒下,鱼儿就迫不及待地自己撞了上来。

林婉柔的兄长,在工部任员外郎的林承志,显然是察觉到了风声不对。

在连续几位同僚“染病”后,他终于坐不住了。

青鸾的暗桩回报,他连夜在府中烧毁了大量与宫中尚仪局往来的书信。

做完这一切,他又自作聪明地取出了一只真正的王府密折匣,伪造了一份“沈氏勾结外藩、借疫敛财”的惊天伪折,企图通过通政司的渠道直达御前,来一招恶人先告状。

但他千算万算,没算到一件事——自我的“防疫专递匣”诞生的那天起,所有进出摄政王府的密折匣,无论真假,都已被青鸾悉数列入了最高级别的监控名单。

当夜,林承志派心腹送出的那只密折匣,在经过宫门查验时,被守门的一名禁军百户“不慎”打翻。

电光石火之间,匣子已被悄然替换。

原折,被送到了我的案头。

而另一份由秋月模仿林承志笔迹精心修改过的副本——内容从“勾结外藩”被巧妙地改为了“私贩毒香、构陷皇子”,而收受好处的人名,则被替换成了林家在朝中的几位核心党羽——被放回了那只真匣子,继续它的旅程。

次日早朝,与三皇子一向敌对的五皇子,不知从何处“偶然”截获了这只密折匣。

他如获至宝,当庭呈献给皇帝,声色俱厉地弹劾摄政王府治下不严,竟有姻亲私贩禁物,图谋不轨。

当那份被修改过的“罪证”在朝堂上被一字一句地念出来时,林承志当场面如死灰。

一场原本针对我的弹劾风暴,瞬间演变成了林氏党羽的自相残杀和互相指证。

那晚,风波平息,萧凛踏着月色回到主院时,我正借着烛光,将那份林承志的亲笔原折与秋月的仿冒品并排放在一起,仔细比对着笔迹的细微差别。

烛火跳跃,映得我紧锁的眉心一片专注。

他没有出声,默默解下沾了夜露的披风挂在架子上,房间里只有衣料摩擦的细微声响。

许久,他忽然开口,声音里听不出喜怒。

“你可知道,我当初为何独许你一人,可以随意查看我的密折?”

我抬起头,迎上他深邃的眼。

他缓步走近,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我手边那只仿制的“安字令”匣,匣身在烛光下泛着冷硬的光泽。

“因为我知道,你从不动用这份权力来满足私欲,你动的,从来都是公义。可这一次……”他顿了顿,目光沉沉地看着我,“你让我,成了你棋盘上的一枚明子。”

我的心微微一窒。

沉默片刻,我从手边一摞文件中抽出另一份未曾示人的密报,递到他面前。

那正是从林承志府中截获的原件,上面记录的不是敛财,而是林婉柔与其母家联络,意图在皇后寿宴上用慢性毒药毒杀皇后,再将一切嫁祸于我的完整计划。

我迎着他震动的目光,轻声开口:“我没有让你背负骂名,也没有让你当棋子。我只是……提前替你挡了迎面而来的一刀。”

窗外,雨彻底停了。

一轮残月破云而出,清冷的月光穿过窗棂,恰好落在那只被打开的“安字令”匣口上,仿佛一道无声的盟誓,清亮而决绝。

我的心,在这一刻,前所未有地安定下来。

这张以“安字令”为核心的情报网,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稳固和扩张。

然而,就在我以为终于能暂时掌控住局面时,我发现,近三日来,从京畿各处站点传回的疫报中,出现了一种诡异的规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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