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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2章 王爷,您家夫人把您的兵符当成了防疫调度令!


第272章 王爷,您家夫人把您的兵符当成了防疫调度令!

这份由萧凛亲手赋予的权力,沉甸甸地压在我的心头,却也像一盏明灯,照亮了前路混沌的迷雾。

满城的欢呼是我胜利的号角,亦是我肩上更重的枷锁。

【星火燎原】

喧嚣散尽,守心书院的密室里,烛火彻夜未熄。

青鸾派出的暗线如同一条条无形的血脉,将遍布六坊三市、每日超过十万次的“安符”检测数据,源源不断地输送至此。

我和秋月、药婆婆三人,围着一张巨大的京城舆图,用不同颜色的朱砂笔,在上面标注着每一个新增的紫符点。

起初,这些点像随意洒落的墨滴,杂乱无章。

但随着数据不断汇入,一幅令人心惊的画面渐渐浮现。

所有的疫点,并非随机爆发,而是以一种诡异的“波纹式”向外扩散。

我用红线将最早出现紫符的几个区域连接起来,它们的中心,无一例外地指向了同一个地方——城西,那座早已废弃的军械库。

“军械库?”药婆婆的拐杖在舆图上重重一点,眉心拧成了疙瘩,“那地方荒废了十几年,除了耗子就是野草,怎么会是源头?”

我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转向青鸾:“调阅近十日的兵防布控图。”

青鸾颔首,片刻后便从一摞卷宗中抽出几张。

我指尖划过图上密密麻麻的防卫标记,目光最终定格在城西军械库的位置。

那里,本该有一队禁军驻守,以防宵小之徒盗取废弃兵铁。

然而,在布控图的一角,却有一行小字批注:“边关急报,庚字营暂调城北,三日后归营。”

日期,恰好是全城第一例疫病出现的前一天。

调兵的理由冠冕堂皇,时机却巧合得令人毛骨悚然。

漏洞从来不是偶然,而是有人在黑暗中,用一把淬毒的匕首,精准地挖了出来。

我将地图缓缓卷起,发出“沙沙”的轻响,像毒蛇在枯叶中穿行。

我对面色凝重的秋月道:“有人在等我们顾此失彼。他们把毒藏在最不起眼的角落,就是想看我们被这满城的恐慌拖垮,最终一败涂地。”

【借势行权】

事不宜迟,军械库必须立刻封锁,并进行彻底的排查和消杀。

这需要调动巡防营封锁街区,征用工部的匠役处理库内存留的大量废铜烂铁。

然而,我的命令传下去,却如石沉大海。

巡防营都尉派人回话,说军械库虽废,仍属军备重地,无兵部或朝廷明旨,他们不敢擅动。

工部那边更是直接,派来的小吏在我面前哭穷,说什么匠役们也要养家糊口,如今城中人心惶惶,谁敢去碰那“毒窝子”。

他们字字句句都是规矩,眼底却藏着幸灾乐祸的推诿。

我明白,这是盘根错节的官僚体系在向我这个“外来者”展示它的獠牙。

我回到书房,静静凝视着书案上那个紫檀木印匣。

萧凛留下的兵符,静卧其中,仿佛一头沉睡的猛虎。

动用它,一道军令便可让整个巡防营俯首听命。

但那样做的代价,是授人以柄,是将萧凛推上“拥兵自重、干预内政”的风口浪尖。

我的指尖在匣上雕刻的螭龙纹路上轻轻抚过,一个更为大胆的念头在我脑中成型。

我没有打开印匣,而是唤来书院的铸器师傅,将萧凛的兵符样式默画下来,稍作修改。

我命他们连夜赶制一套“防疫调度铜牌”。

这铜牌形制与兵符有七分相似,却非虎符,而是一面刻着篆体“安令”二字,背面则是我亲笔所书的一行小楷:“奉摄政王谕,协防瘟疫,护佑万民。”

紧接着,我亲自执笔,以摄政王妃之名,拟写了一份调度文书:“瘟疫当前,人命为先。凡持此安令者,可于辖区内征用民力、调拨物资、暂代巡查之职,违者以延误疫控论处。”

夜半时分,青鸾带着首批五十块尚有余温的铜牌,分发给守心书院最得力的弟子和玄冥阁的骨干。

他们将是我伸向这座城市肌理的触手,是绕开僵化官僚的利刃。

【暗流反扑】

我的动作,如同一块巨石投进死水。次日清晨,整个朝堂都炸了锅。

林婉柔的兄长,在工部任郎中的林承志,第一个跳出来发难。

他在朝会上高举着一块不知从何处弄来的“安令”仿制品,声泪俱下地指责我“僭越军制,私造兵符,意图以防疫之名,行揽权之实,惑乱民心!”

紧随其后,数名御史联名上奏,称摄政王妃此举已严重扰乱朝纲,恳请皇帝收回摄政王部分兵权,以正视听。

消息传回守心书院,药婆婆气得将手中的药杵重重砸在石臼里,发出“铛”的一声巨响。

“这群混账东西!”她怒不可遏,“他们宁可看着满城百姓在疫病里等死,也不愿你多走一步!这安令救的是命,他们眼里却只有权!”

相比她的激动,我却异常平静。

我只是转向一旁的秋月,轻声问道:“秋月,昨日‘安站点’新增多少人持符自检?”

秋月立刻回答:“回娘娘,共计一万三千七百二十一人。比前一日多了近三成。城南的百姓还自发组织起来,帮着医馆的弟子维持秩序。”

我微微一笑,拿起一枚崭新的“安令”,铜牌在烛火下泛着温润坚毅的光。

“婆婆,别气。他们有朝堂,我们有民心。有时候,人心所向,比圣旨更重。”

【雨夜围毒】

就在朝堂争论不休的当晚,天降暴雨。

豆大的雨点砸在青瓦上,汇成水流,冲刷着街巷里每一寸藏污纳垢的角落。

我知道,不能再等了。

青鸾一身夜行衣,如融入雨幕的幽灵,亲自率队潜入了军械库。

暴雨为她们提供了最好的掩护,也加剧了病毒随污水扩散的风险。

子时,她派人传回了第一份情报。

库中阴暗潮湿,堆放着大量未经处理的旧铜钱和锈蚀的铁片,上面附着着一层滑腻的生物膜,正是病毒绝佳的附着温床。

更骇人的是,她们在库房的角落里,发现了七八具用破草席裹着的尸体。

尸体的手指上,还紧紧佩戴着我们的安符——无一例外,全都紫得发黑。

他们是已被感染,却因恐惧或绝望,强行逃离隔离区的患者,最终在这里耗尽了最后一丝气力。

青鸾当机立断,下令以浸了火油的棉布封锁所有出口,一把火将这毒窟焚烧殆尽。

熊熊烈火在雨夜中冲天而起,像一柄愤怒的利剑,刺破黑暗。

同时,她启动了“隐符”监测网络,追踪那些死去患者生前一周的行动轨迹,寻找所有可能的接触者。

我则坐镇书院,依据青鸾实时传回的数据,在巨大的舆图上绘制出一幅完整的“疫踪图”。

病毒的传播路径被一条条红线清晰勾勒,像一张正在收紧的毒网。

我迅速圈出七个高危区域,不等官方反应,便派出书院弟子,带着药品和物资,提前在这些区域布设了应急医棚。

【王驾亲临】

第二日黄昏,雨势渐歇。

我正伏在案前,修订刚刚草拟的《防疫调度章程》,试图将这套应急体系制度化。

连日的殚精竭虑让我有些头昏脑涨,发丝微乱,眼下也泛起淡淡的青色。

密室的门被轻轻推开,一股熟悉的、夹杂着风尘与冷冽松香的气息涌了进来。

我甚至不必回头,就知道是谁。

萧凛自边关星夜驰归,甲胄未解,风尘仆仆,连王府的门都未入,便直接来了这里。

他踏着地上的泥水,步履沉稳地走到我身后。

桌上摊开的,不只是那幅画满了红线的疫踪图,还有从京城各处雪片般飞来的求援信和物资清单。

他没有说话,只是默默解下身上那件尚有寒意的玄色披风,轻轻覆在我的肩上。

他的目光扫过桌案,最终落在了那枚被我用来当镇纸的“安令”铜牌上。

我以为他会质问我的大胆,或是担忧朝堂的非议。

然而,他只是静静地看了一会儿。

片刻之后,他从怀中取出一物,不是那枚代表军权的兵符,而是他随身佩戴的、代表他摄政王身份的螭龙玉玺。

他拿起桌上一份空白的诏书纸,没有丝毫犹豫,将沉重的玉玺重重地按了下去。

朱红的印泥,在素白的纸上烙下至高无上的权力印记。

“明日早朝,我会亲自向皇上请旨。”他的声音因连日奔波而略带沙哑,却字字清晰,掷地有声,“宣布守心书院为朝廷特设防疫总署,你为总提举,全权负责京城疫控事宜。并授你紫袍,官居三品,享参议之权。”

我抬起头,怔怔地望着他。

烛火映在他深邃的眼眸里,跳跃着我从未见过的、炽热而坚定的光芒。

他嘴角极轻地扬了一下,那抹罕见的笑意,足以融化世间所有冰雪:“你说得对,人心所向处,便是政令所出时。”

这份以雷霆之势落下的恩旨,是他的信任,是他的守护,更是他为我挡下所有明枪暗箭的决心。

我握着他微凉的手,心中百感交集。

有了这道旨意,我便能名正言顺地调动整座城的力量。

圣旨很快就会颁下,昭告天下。

但我知道,正如这书院的灯火穿不透深宫的高墙,这份承载着他情意与万民期盼的旨意,要真正落地,首先要叩开的,是那扇天下最难测、也最威严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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