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雷霆手段,对不起今天带枪了!
那一声哭喊,尖利得能划破冬夜的厚重,在九十五号院里响起。
“你不能走!”
“你看了我的身子!你得对我负责!”
秦京茹整个人豁出去了,死死抱住程铮那条穿着笔挺军裤的大腿,怎么甩都甩不掉。
她一边哭嚎,一边手脚并用,飞快地撕扯自己本就单薄的碎花衬衫领口。
“刺啦——”
布帛撕裂的声音响起。
本就不合身的衬衫被她自己撕开一个大口子,露出里面红肚兜的一角和一片雪白的肌肤。
她把头埋在程铮的腿上,用尽全身力气,扯着嗓子嚎啕大哭,那哭声里带着十二分的委屈和被“玷污”的绝望。
“哎哟!我的傻妹妹啊!你这可怎么活啊!”
秦淮茹像是才反应过来,一拍大腿,也跟着哭天抢地。
她冲过来,不是拉扯秦京茹,而是对着程铮哭诉,眼泪跟拧开了水龙头似的。
“程兄弟!程兄弟你行行好!京茹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啊!你……你刚才都碰了她了,这让她以后还怎么嫁人啊!这要是传出去,她只有死路一条了啊!”
一个抱腿耍赖,一个旁边煽风点火。
两人一唱一和,配合得天衣无缝。
这动静,早就把整个院子都给炸醒了。
各家的灯“啪嗒啪嗒”地亮了。
一扇扇窗户被推开,一颗颗脑袋从门后探了出来。
许大茂家,他正搂着娄晓娥看热闹,脸上是藏不住的幸灾乐祸:“嘿!秦寡妇这是想瞎了心,给程兄弟上美人计!”
娄晓娥却秀眉紧蹙,脸上满是鄙夷和厌恶。
后院,阎埠贵也披着衣服出来了,看向哭喊的方向,眼里有恐惧,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他巴不得程铮这个活阎王栽个大跟头!
院子里,人越聚越多,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这……这叫什么事儿啊?”
“那姑娘的衣服都撕了,程铮这回怕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寡妇门前是非多,这秦淮茹的表妹,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啊!”
秦淮茹听着周围人的议论,看着程铮那张被众人围观的脸,心里涌上一股报复的快感。
她赢定了!
程铮是什么人?是部队的大官!是最重名声的军人!
在这么多人面前,他为了自己的前途,为了那身官皮,就算打碎了牙,也得往肚子里咽!
她好像已经看到,程铮捏着鼻子认下这门亲事,而她,秦淮茹,从此就是军官的大姨子!
然而。
程铮的反应,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料。
他没辩解,没慌张,甚至脸上连一点多余的表情都没有。
他只是低着头,用一种看死物的眼神,静静地看着趴在自己腿上,哭得撕心裂肺的秦京茹。
然后,他动了。
他的手,缓缓伸向了腰间。
那里,挂着一个深棕色的牛皮枪套。
“咔哒。”
一声轻微的、金属搭扣弹开的声音,在嘈杂的哭喊和议论声中,清晰得可怕。
紧接着。
一把冰冷的、泛着幽光的黑色,被他缓缓从枪套中抽出。
是枪!
整个院子,在那把枪出现的瞬间,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
所有的哭喊,所有的议论,所有的呼吸,都在这一刻,戛然而止。
空气,凝固了。
所有看热闹的人,脸上的表情都僵住了。
疯了!
他疯了!
他竟然敢拔枪!
秦淮茹脸上的得意笑容,瞬间碎裂,变成了极致的惊恐。
何雨柱更是吓得魂飞魄散,腿肚子一软,差点瘫在地上。
而那个还死死抱着程铮大腿的秦京茹,哭声就像被一把无形的剪刀,“咔嚓”一下,剪断了。
她感觉到,一个冰冷、坚硬、带着死亡气息的东西,轻轻地、却不容抗拒地,顶在了自己的脑门上。
那股子从枪口传来的、刺骨的寒意,顺着她的额头,瞬间传遍四肢百骸!
她僵硬地,一点一点地,抬起头。
对上的,是程铮那双没有任何情绪的,死寂的瞳孔。
和那个黑洞洞的,仿佛能吞噬一切光线和希望的枪口。
程铮的声音,响了起来。
平淡,冷漠。
“你,袭击现役军官。”
“企图抢夺佩枪。”
“按战时条例,我可以就地击毙你。”
听到这句话,
秦京茹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袭击军官?
抢夺佩枪?
就地击毙?
不……不是……她只是想耍个小手段,当官太太啊!这跟秦淮茹跟她说的不一样啊!
就在这时。
“咔嚓。”
又一声轻响。
是程铮的手指,轻轻搭上了扳机。
他甚至,缓缓地,开始扣动。
那股子从尸山血海里磨砺出的,凝如实质的杀气,如同海啸般,猛然爆发!
这一刻,秦京茹眼前的程铮,不再是什么英俊的军官。
他变成了一头择人而噬的野兽!
她闻到了!
那不是错觉!
是一股浓烈到化不开的,血腥味!
“啊——!”
一声不似人声的尖叫,从秦京茹的喉咙里迸发出来。
她猛地松开手,手脚并用地向后爬,脸上涕泪横流,写满了无尽的恐惧。
一股温热的液体,迅速从她的裤裆处洇湿开来,散发出刺鼻的骚臭味。
“不……不是我!不是我!”她瘫软在地,指着早已吓傻的秦淮茹,语无伦次地尖叫,“是她!是表姐的主意!都是她让我这么干的!她说只要赖上你,就能当官太太!不关我的事啊!”
真相,以一种最不堪的方式,被当众揭开。
所有人的目光,都从程铮身上,转移到了脸色煞白的秦淮茹脸上。
鄙夷,嘲讽,幸灾乐祸。
秦淮茹感觉自己像是被扒光了衣服,扔在雪地里,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暖的。
程铮缓缓收起枪,插回枪套,动作依旧沉稳。
他环视四周,视线从院里每一个邻居的脸上扫过,最后,落在了秦淮茹和何雨柱的身上。
“这是第一次。”
“也是最后一次。”
他的声音不大,却像重锤,砸在每个人的心上。
“别忘了易中海,贾东旭是怎么死的。”
“才过了几年,就敢在我身上玩仙人跳的把戏?”
“再有下次……”
程铮一步步,走向已经面无人色的秦淮茹。
他在她面前站定,高大的身影,将她完全笼罩在阴影里。
他缓缓俯下身,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在她耳边,轻轻地说了一句话。
“你也不想,你唯一的宝贝儿子棒梗,出什么意外吧?”
秦淮茹的身体,猛地一颤。
她抬起头,对上程铮那双冰冷无情的眼睛,一股寒气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
程铮不再理她,转身,看向那个从头到尾都像个傻子一样杵在那里的何雨柱。
“还有你,何雨柱。”
程铮的脸上,是毫不掩饰的鄙夷和厌恶。
“给人当了驴,还帮着人家数钱。”
“你不是贱,你就是蠢。”
“蠢到家了!”
说完,他不再看这满院的小丑,拉起早已被他护在身后、小脸煞白的妹妹程雨,大步流星地走回了正房。
“砰!”
房门,被重重关上。
整个院子,死一样的寂静。
闹剧,在绝对的武力压制下,以一种最彻底、最羞辱的方式,轰然收场。
当天夜里,那个被吓破了胆的秦京茹,连夜卷起铺盖,哭着喊着逃回了秦家村,发誓这辈子,再也不进城了。
秦淮茹偷鸡不成蚀把米,成了全院最大的笑话,躲在屋里,几天都没敢出门。
而何雨柱,被程铮当众骂得狗血淋头,一个人蹲在墙角,抽了一夜的闷烟。
他看着秦淮茹家那扇紧闭的房门,又想起程铮那句“蠢到家了”。
他的心里,第一次,对那个让他掏心掏肺了这么多年的女人,再次产生了……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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