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轻点……
谢景琛又将身前的酒一口喝了,“薄鸢的性格你不是不知道,她是影后,演技精湛,可是在生活里她的羁绊太多。
她的演技——很差。”
对于这一点,薄野不做反驳。
薄野:“作为朋友,我不会干预你的任何决定,但作为阮阮的丈夫,薄鸢的哥哥。
假如有一天你们闹翻了,我不会站在你这边。”
谢景琛无奈勾唇,“薄野,你还真是绝情呢,想当初我也是陪你一起睡过的人。”
薄野拧眉,“注意你的言辞,我只爱我家阮阮。”
谢景琛嗤了一声,“对了,介于你对我的无情,我也跟你说一件事。”
薄野横了他一眼,“有话就说。”
谢景琛弯唇,“薛菁雪的精神可能出现了问题,在医院疗养,而照顾她的人是程安禾。”
薄野捏酒杯的手动了一下,随后冷笑,“是嘛!程安禾对她还挺好。”
谢景琛:“你不去看看吗?听说犯病的时候,她一直在找你。”
薄野冷笑,“找我?她找的可不是我,她在找薄振峰。”
谢景琛将身体靠近沙发里,不解的询问,“既然你对她都是怨恨,为何还甘愿因为她被薄振峰控制,以你现在的实力明明有与薄振峰一较高下的资本。”
薄野低垂着眸,嫣红的酒液碰撞着手中透明的玻璃杯壁。
就像当初他的额头撞击着玻璃缸,嫣红的血液顺着玻璃缸流下直到底部。
为什么甘愿被控制,当然是为了还生育之恩。
薛菁雪生了他,也曾经对他好了几年,她让他偿还。
那他就偿还,还会加倍地偿还。
等到他还清了,薛菁雪对于他来说就是个陌生人。
薄野:“我不希望我和阮阮的未来有其他人参与其中,更不会让薛菁雪伤害阮阮。”
如果薛菁雪以后以他的母亲自居欺负阮阮,那是他不可能接受的。
只要还了,薛菁雪就没有资格对他的生活指手画脚。
谢景琛:“你还在恨她?”
薄野掀了掀眼皮,唇角微勾,恨吗?也许之前恨过。
对于薛菁雪的绝情在他很小的时候他就体会到了,小的时候他长得像薄振峰。
薛菁雪对他也是关爱备至,等到他一天天的长大,他的长相却越来越像薛菁雪。
他就很少在薛菁雪的脸上看见笑,对他更是恶语相向。
辱骂,殴打,甚至……
直到他被送到了福利院,薛菁雪就消失了。
那个时候他对薛菁雪还没有恨,他以为是自己做得不够好,才让母亲不喜欢。
可他遇到了夏雨曼,他才知道母亲对孩子的喜爱是出于本能的。
不管她的孩子是否优秀。
直到他二十岁那年被薄振峰找回,他又遇见了薛菁雪。
也是这一次,他对薛菁雪产生了恨。
薄振峰对她不好,她就打他,她就跟他发疯。
逼着他自残来得到薄振峰的关注,甚至将他锁在家中不让他再见夏雨曼和阮阮。
整整三年,他没有见过阮阮。
每每想到因此跟阮阮错过,他的恨意就达到了顶峰。
咔嚓,酒杯在他手里碎裂,玻璃碎片扎进他的掌心他都感觉不到一丝疼痛。
谢景琛拧眉,“你这毛病什么时候能改一改吗?酒杯何其无辜!”
薄野勾唇,笑着看自己的手,“这点小伤还……”
“哥,你的手,快让我看看。”
薄野倏地抬头,阮宓已经走到他的身边坐下,握着他的手腕查看他的手。
薄鸢也赶紧跑出去叫人拿医药箱。
阮宓好看的眉头都紧了紧,“怎么这么不小心?”
酒水从手掌流出来,掌心还紧紧握着玻璃碎片,不知道是否受伤了。
薄鸢的速度很快,拿着医疗箱跑了过来,“先用盐水冲洗一下。”
薄鸢在一旁打下手,脸上也是担心的。
阮宓小心翼翼地冲洗,掌心都是玻璃渣,上次就捏碎过一次,这次又捏碎。
这杯子的质量怎么这么差。
阮宓:“哥,杯子质量不好,以后你小点力气,万一划破血管和筋膜怎么办?”
薄野抬起眼眸,他在阮宓的眼中看到了心疼。
嘴角弯了起来,怪他情绪波动力道没有控制好。
他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任由阮宓为他清理伤口。
阮宓:“你看看,全是细小的划伤,不过还好,没有大的伤口。”
阮宓碎碎念,认真无比地检查薄野的手。
薄野嘴角的弧度扬得越来越大,真好,他的阮阮对他真好。
阮宓抬起眼眸,“疼吗?”
她记得上次,哥哥疼了好几天。
薄野本想说不疼,可见阮阮心疼得小心翼翼。
他的眉头微蹙了下,能让这丫头心疼的时候可不多,“没事,我能挺住。”
薄鸢:“指定疼呀,宓宝,你轻点啊!”
阮宓点头,“我轻点。”
还对着薄野的掌心吹了吹,“不过哥哥,你以后小心一点,手废了怎么办?”
薄鸢也在一旁担忧的说道,“哥,你的手是用来打江山的,是用来给宓宝做依靠的,可要爱惜才是。”
薄野嗯了一声,还对着薄鸢笑得温柔。
薄鸢都有些受宠若惊了。
这边场面和谐,谢景琛却看得眼睛疼,特别是自从阮宓进来,薄鸢连一个正眼都不给他。
在帝都的时候,更是跟她各种闹,什么时候对他这么柔声细语过。
在看薄野一脸享受的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谢景琛坐在一旁咬了咬后槽牙,准备拆薄野地台。
“我说薄总,之前在国外你捏碎杯子的次数应该两只手都数不过来了吧!
我还记得有一次,手掌被划了好大一条口子,手差点都废了。
缝合的时候麻药都没打,也没见你皱一下眉头呀!
现在这是怎么了,回到国内变柔弱了?”
薄野眼神暗了暗,看谢景琛的眼神十分不善。
阮宓吃惊,回头看向薄野,“哥,还有这样的事?”
谢景琛靠近沙发里,双腿交叠笑得邪肆,让你在我面前刺激我,
薄野横了谢景琛一眼,想着跟阮阮好好解释一下。
他就是想要一点关注而已。
阮宓:“哥,麻药都不打,那得多疼,你傻不傻呀!”
她抬头看向薄野,眼底都是心疼。
哥哥在国外这么多年,孤苦无依的,一定吃了很多苦。
薄总:“宓宝,哥哥真的很不容易,你要珍惜他呀!”
薄野揽过阮宓,挑衅地看了一眼谢景琛。
谢景琛咬牙,真是好样的!
只听咔嚓一声,他手中的酒杯也被捏碎了。
捏得比薄野还要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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