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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你们拜的邪神,是我家扫地的


天光刺破云层,将整座城市从沉睡中唤醒。

市局法医中心的空气里,依旧是那股福尔马林与***混合的、独属于我的味道。

我合上卷宗,指尖在《关于西郊焦尸案的病理分析报告》的封皮上轻轻敲击,发出清脆的声响。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王队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走了进来,声音沙哑:“林默,有新线索吗?”

我将报告推了过去。

他迅速翻阅,眉头越皱越紧,最后停留在结论页:“高温碳化伴神经系统异常放电……这他妈写的什么玩意儿?跟之前几起一模一样!”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你的建议还是……列为特殊病例归档?”

“是。”我平静地回答,“现有科学无法解释,强行追查只会浪费警力。”

他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几秒,似乎想从我这台“人形精密仪器”上找出哪怕一丝的情绪波动,但他失败了。

他叹了口气,拿起报告:“行吧,我拿去给许顾问过目。”

在他转身的瞬间,我的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察的弧度。

他当然看不见,报告附件的夹层里,那张薄如蝉翼的微型符纸,正随着文件的每一次翻动,散发出肉眼不可见的血色微光。

那是我用自己的指尖血,耗费了整整一夜,以“血墨重影术”复刻出的“哭经幡”真形图。

它现在就是一个数据病毒的完美载体。

只要许沉舟,那个道貌岸然的犯罪心理学顾问,敢用他的权限在市局内网系统中调阅这份报告,符纸上蕴含的灵力就会顺着加密的数据流,如跗骨之蛆般反向侵入他的私人终端,在他所有的电子设备里,种下一道“耳听八言符”。

从此,他的每一次密谋,每一句谎言,都将清晰地回响在我的耳边。

上午九点整,我敲开了王队的门,递交了一份跨区域协作的申请。

“你要去川西?”王队一脸错愕,“理由是……发现近十年七起自   焚案存在诡异的地理分布规律,疑似一种新型集体心理疾病的传播路径?”他把报告拍在桌上,“林默,你是不是疯了?焦尸案还没头绪,你去搞什么心理学调研?”

我没有反驳,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就在气氛陷入僵局时,一个意想不到的声音响了起来:“我同意。”

我和王队同时回头,只见陈骁靠在门框上,双手插兜,表情一如既往的散漫,但眼神却透着一股不属于他的坚定。

“王队,林默的推论有详细的数据支撑和行为模型分析,这背后可能隐藏着我们从未接触过的犯罪模式。我认为,值得深挖。”

我瞥了他一眼,心中冷笑。

这家伙,自从上次从青羌岭回来后,就像换了个人。

现在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在替别人开口。

许沉舟,看来你已经急得开始动用身边所有的棋子了。

王队还在犹豫,陈骁却步步紧逼,最终,那份盖着鲜红印章的通行许可还是落到了我的手上。

临行前,我回到公寓,从一个尘封的盒子里取出了三样东西,小心翼翼地塞进背包最隐秘的夹层。

第一样,是那枚经过我血液净化,如今温润如玉的龙首钮。

第二样,是一个小小的瓷瓶,里面装着父亲仅存的残骨碾成的粉末。

第三样,则是一枚指甲盖大小的黑色晶体,那是我冒着被污染的风险,从第一具焦尸完全碳化的心脏中提取出的“罪证”。

血脉、执念、罪证。

这是打开青羌岭下那口“镇魄井”的三把钥匙,缺一不可。

中午十二点,喧闹的火车西站候车大厅。

我刚找到座位,一个瘦小的身影就跌跌撞撞地向我跑来。

是小满。

他抓住我的衣角,仰着头,焦急地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用双手急速地比划着。

我读懂了他的手语,他说:“井口……有人爬出来……穿着你的衣服……”

我的心脏猛地一沉。

这是“命轨断裂”的警示,是来自未来的残影。

它意味着,在某个即将发生的时间线上,我,或者说某个“我”,将会遭遇无法挽回的劫难。

我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头的悸动,蹲下身,在他汗湿的掌心,用指尖快速画下一个金色的“安”字符。

然后,我从口袋里掏出一支录音笔,塞进他的手里。

“听着,小满。如果我三天之内没有任何消息,你就按下这个播放键,把它交给一个叫王凯的警察。”

他猛地摇头,眼眶瞬间就红了,双手死死地抓着我的袖子,不肯松开。

我放柔了声音,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别怕,我不是去送死,我是去向害死我父亲的那些东西……收一笔迟到了十年的烂账。等我回来,我带你去看真正的雪山。”

我起身,转身的刹那,后心脊背处的金色符文陡然滚烫,像一根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我的皮肤上。

它在提醒我,这一次,我不能,也绝不可以失败。

下午四点,开往川西深山的长途大巴在盘山公路上颠簸。

窗外是连绵不绝的苍翠山峦,景色壮丽,我却无心欣赏。

当车子经过一片荒废的矿区时,司机忽然一脚刹车,骂骂咧咧地喊着轮胎被扎了,要停车修理。

我的目光瞬间被远处山坡上一座坍塌过半的灰色岗楼吸引。

风雨剥蚀了大部分墙皮,但依然可以辨认出上面褪色的红色标语:“劳动改造,重塑灵魂”。

青羌岭劳改农场!就是这里!

我借口上厕所,快步下了车。

避开所有人的视线,我绕到岗楼背面的岩壁下。

拨开厚厚的青苔,一道早已与岩石融为一体的隐秘符痕赫然出现在眼前。

那是我无比熟悉的林家古篆——一个苍劲有力的“镇”字。

果然是父亲的手笔,这是他当年布下的外围结界。

虽历经十年,灵力已衰败不堪,但它依旧像一位忠诚的老兵,竭力压制着井口下方那股即将冲破束缚的滔天邪气。

我毫不犹豫地咬破指尖,殷红的血珠渗出。

我以血为墨,在那道旧符文上迅速补画了一道更为繁复霸道的“九阳锁地咒”。

就在我指尖离开岩壁的最后一刻,我的大脑猛地一阵轰鸣,一个充满怨毒与恐惧的意念碎片,强行挤进了我的意识。

是判师者丙残留的怨灵!

“小心……井底……井底不是幡……是鼎……第二口噬忆鼎……它在……等你……”

话音未落,我脚下整片山体都传来一阵低沉的嗡鸣,仿佛沉睡在地底深处的某个庞然巨物,因为我的到来,缓缓睁开了眼睛。

傍晚六点,我回到了重新上路的大巴上。

手机屏幕亮起,是陈骁发来的消息,只有一句话:“许沉舟取消了本周所有的顾问会议,现在行踪不明。”

我盯着那行字,脸上浮现出一丝冰冷的笑意。

他终于坐不住了,他知道我要去哪儿了。

也好,省去了我不少麻烦。

让他亲自来,为这口他亲手为我父亲打造的棺材,送上最后一程。

我靠在座位上,闭目养神,右手却在白大褂的口袋里,无意识地摩挲着那柄冰冷的解剖刀柄。

车窗玻璃映出我模糊的脸,右眼的瞳孔深处,那道金色的符文正缓缓流转,释放出比刀锋更加锐利的光芒。

这一次,我不需要再伪装成那个害怕鬼怪的法医林默。

因为我要让那些东西知道,我,才是它们真正应该害怕的。

风从车窗的缝隙里呼啸而过,吹动我白大褂的一角,发出猎猎的声响,像一面在黑夜中即将展开的战旗。

夜色彻底吞噬了最后一丝光。

大巴在荒无人烟的站点将我放下,司机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主动走进坟墓的疯子。

我没有在意,只是背着包,踏上了那片冰冷的土地。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铁锈和陈腐尸骸混合的特殊气味,钻入鼻腔,却让我感到一种病态的熟悉。

今夜,这里的主人,早早为我布下了一场盛大的……阵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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