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两年


一九六四年七月,发生了两件事,挺值得说的。

某天傍晚,许大茂就提着两瓶二锅头撞开了东跨院的门。

“柱哥,你得帮我拿个主意。”

何雨柱正在教何修远认字,四岁的孩子趴在石桌上,小手紧紧攥着铅笔。

何攸宁蹲在一边玩石子,听见动静抬起头来。

“又怎么了?”何雨柱头也不抬,握着儿子的手慢慢写下一个“人”字。

许大茂一屁股坐在石凳上,眼睛通红:“娄家要走了,晓娥她……”

“要走便走。”

何雨柱打断他,把铅笔放在桌上,“修远,带妹妹去找妈妈。”

孩子们跑进屋后,许大茂才压低声音:“她要把孩子带走。”

何雨柱终于抬眼看他:“那你想怎么样?”

“我……”许大茂张了张嘴,半晌才颓然道,“那是我儿子。”

何雨柱顿了顿,“这年月,孩子跟着你未必是什么好事。”

许大茂猛地抬头:“柱哥,你早知道?”

何雨柱不答,只拎起茶壶给他倒了杯水:“你要是真为孩子想,就该把离婚手续办了。”

何雨柱不会去帮娄家,但许大茂,他是何雨柱的朋友。

避免以后因为婚姻问题受到冲击,直接离婚,是最好的选择。

孩子?过些年就回来了。

第二天的傍晚,何雨柱下班回来,看见许大茂蹲在院门口抽烟。

“离了。”许大茂哑着嗓子,“按你说的,孩子让她带走。”

事情往往不会随着某个人的意志而变化,但这里,真的产生了变化。

娄家没人通知他们,但你们真以为一个资本家是傻的吗?

娄半城真的那么傻逼?只不过是编剧一厢情愿而已,能在民国做大的资本家,呵呵。

七月十号左右,何雨水的儿子出生了。

何雨柱带着林雪音和两个孩子拿了很多东西去看她,小家伙躺在摇篮里,小脸红扑扑的。

“取名建军。”何雨水倚在床头笑,“哥,你觉得怎么样?”

“挺好。”何雨柱摸摸婴儿的小手,转头对李卫东说,“灶台该修了,排烟不畅。”

上次也不知道找的谁做的灶台,何雨柱一个厨子,一进门就发现了不对。

李卫东连忙点头:“明天就弄。”

回去的路上,何修远趴在父亲肩头问:“爸爸,小弟弟为什么不住咱们院?”

“因为他有自己的家。”何雨柱把儿子往上托了托。

何攸宁牵着母亲的手,小声说:“许叔叔家的阿姨也不住咱们院了,他们家的小弟弟也不住咱们院了。”

林雪音轻轻握紧女儿的手:“娄阿姨他们搬去新房子了。”

一九六五年,何修远和何攸宁背上了新书包。

开学前一天,何雨柱带着孩子们去理发。

何攸宁坐在高高的椅子上,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辫子被剪短,嘴瘪了又瘪。

嗯,剪短了,还是会有呆毛,留长了可以扎起来。

“好看。”何雨柱摸摸女儿的新发型,“像个学生了。”

何修远倒是很兴奋,在椅子上动来动去:“爸,学校有球场吗?”

“有。”

“有秋千吗?”

“有。”

第二天,何雨柱亲自送孩子们到校门口。

何攸宁攥着父亲的手指不肯放,何修远却已经探头探脑地往教室里张望。

“好好听老师话。”

何雨柱蹲下来,给儿子理了理衣领,“放学来接你们。”

王老师是个和气的年轻姑娘,说话轻声细语。

何雨柱看着她把两个孩子领进教室,这才转身往部里骑。

日子一天天过去。何雨柱在部里的工作依然忙碌,但总能准时下班。

他喜欢看孩子们趴在八仙桌上写作业,喜欢听他们用稚嫩的声音念课文。

十月的一个周末,许大茂突然来了,手里提着条鱼。

他现在不经常住在四合院,大部分住在他父母家。

“柱哥,谢谢你。”他把鱼递给林雪音。

何雨柱正在修自行车的链条,头也不抬:“想开了就好。”

“孩子……有信来。”许大茂压低声音,“在广州,都好。”

“嗯。”何雨柱放下扳手,“过你的日子吧。”

一九六六年,槐花开的时候,何修远和何攸宁已经会写很多字了。

五月的一天,何雨柱下班回来,看见孩子们在院子里跳皮筋,嘴里念着新学的歌谣。

他站在门口听了一会儿,眉头微微皱起。

“学校里最近教什么?”晚饭时他状似随意地问。

何修远抢着说:“老师让我们天天读报纸!”

何攸宁小声补充:“王老师昨天哭了。”

何雨柱和林雪音对视一眼,都没再问下去。

六月底,学校突然停课了。

王老师来家访时眼睛红肿,只说了一句“等通知”,就匆匆走了。

孩子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还为突然到来的假期高兴。

何雨柱却连夜收拾了东跨院正房下面的地下室。

他把一些书刊、相册,还有孩子们的字画仔细包好,一件件搬下去。

“爸,为什么要把东西藏起来?”何修远站在地下室入口问。

何雨锁好地下室,摸摸儿子的头:“这些都是宝贝,得收好。”

夜里,他站在院子里抽烟。

许大茂不知什么时候来了,递给他一支烟。

“柱哥,听说……”

“管好你自己。”何雨柱打断他,“放你的电影,别的事少打听,不参与。”

还是那句话,许大茂是他的朋友,兄弟,他可不希望他去捧谁的臭脚,那个李怀德?

打字的时候,出来就是两个字:坏的!到时搞他一笔。

许大茂点点头,沉默地抽完烟,转身走了。

何雨柱在院子里站了很久,直到林雪音出来找他。

“睡吧。”她说。

“明天开始,在家教孩子们念书。”

何雨柱掐灭烟头,“该学的不能落下。”

院子里各家各户的日子也不好过了,物资又开始供应紧张了。

因为大家都去做活动了,不事生产,哪来的东西?

即使已经做了安排,陈永贵与何雨柱还是被赋闲在家了。

嗯,时长大概两年半。

期间也有人冲到东跨院,某些人以为何雨柱不行了。

何雨柱让妻儿进房,抬手便把最跳的那个给毙了!

那些人都怕了,真敢杀人啊!

半分钟不到,隔壁院王阿姨就带人过来收拾了。连派出所都不用去。

顺手还把地给洗了。

什么王主任?不够格。

至于阎埠贵,扫地去了,就是他举报的,何雨柱直接他他家砸了个稀巴烂!

修都没法修的那种,那么我们恭喜阎埠贵有新房子住了。

没人出来给他说话。

前两年是失控了的,至于光天光福两兄弟,到别的地方活动了,兔子不吃窝边草,何况还有何雨柱。

一时间,  95  号院成了不能进的地方。

整条胡同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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